你,脱衣服!

 这,这怎么可能?

 阿豹满脸惊讶,憋得脸色通红,吃奶的劲都快用出来了,然而,林义的胳膊却如风吹杨柳,稳稳的停留在石板底部的两厘米处,纹丝不动。

 任尔东西南北风。

 林义气定神闲的吞云吐雾,轻声道:“雇佣兵,用点力。”

 啊!!

 阿豹怒火冲心,直接一条腿站在凳子上,另一只手死撑着石板,全身力道贯穿到右手上,使劲的往下压,这已经接近于无耻作弊了,然而——林义的胳膊,仍旧纹丝不动。

 “这,这见鬼了吗?”阿豹累的大汗淋漓,手臂上青筋都快爆出来了,又酸又累,直打哆嗦。

 “丝,呼——”

 林义吸完最后一口香烟,浓郁烟雾喷满阿豹一脸,他平静问道:“你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嘛?”

 “干,干什么的?”阿豹累的嘴巴直打颤。

 “我是你们这群雇佣兵的祖宗!”

 林义一声冷喝,右手猛地用力反转,把他的手狠狠压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闷响,接着‘咔嚓咔嚓’的骨节断裂声响起,阿豹瞬间被碾压打败,捂着手哀嚎惨叫起来——“我的手,疼死我了——”

 阿豹满脸惊恐畏惧,仰望着林义,“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给钱了。”林义随手扔下一张纸条,说道:“赌注十万块,打到这张卡上,记得,手续费你出。”

 阿豹瞬间面如土色,一脸的郁闷憋屈,颤抖着跟鸡爪子似的红肿手腕:

 “大,大哥,我错了,能留给我两千医药费吗?”

 “一分都不能少!”

 林义毫不犹豫的拒绝,嗤笑一声,走进沈家客厅,想要看看沈傲雪父女俩到底谈的怎么样了。

 谁知道刚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一阵摔打东西的吵闹声音,里面已经吵得不可开交。

 “女儿啊,人家杜公子要家世有家世,要才华有才华,哪里配不上你?不比你那个什么穷小子未婚夫强太多了,再者说只是一个普通酒会,你去一次怎么了。”

 “我的事情用不着你管!你和那个姓杜的一样,不怀好意,都惦记着爷爷的家产,别以为我不知道。”

 “你,你,有你这么跟你爸说话的嘛,你简直反了天了!我告诉你,今晚的酒会你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否则的话,我天天去你公司闹,我让你不得安宁!”

 “滚,滚,都给我滚!!!”

 噼里啪啦的一阵摔砸声音,让林义不禁有些胆寒,这个女人,疯狂起来还真要命——沈长风和陈燕狼狈逃出门口,嘴里骂骂咧咧个不停。

 见到门口站着的林义,让沈长风尖叫一声,吓了一跳,“你,你怎么在这?阿豹呢?”

 在他印象中,林义这小子早就应该被打得鼻青脸肿,跪地求饶才是,怎么能和没事人一般在这站着看他们出洋相?

 林义拍拍手,说道:“他啊,非要跟我掰手腕,现在骨折了,应该去医院急救了吧。”

 沈长风脸色顿时无比精彩,一阵青红交替,气愤的大骂,狼狈而逃:“废物,饭桶,都是一群废物!”

 今天的他,可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沈长风陈燕狼狈而逃,林义也有些厌恶的转过身,对王姨说道:“王姨,以后这种人再来,直接赶走就是了。”

 “弄进来就是让人恶心。”

 王姨尴尬笑了笑,“姑爷说的是。”

 林义点点头,有些不放心沈傲雪那丫头,连忙走进客厅,眼前景象让他冷汗直下——诺大客厅内,古董花瓶,茶壶摆件,被砸的满地都是,几乎都没啥下脚的地方了,可见这父女俩见面有多大的仇恨和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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