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看一眼试试看

 “你懂啥,天天吃一道菜也会吃腻的,而且咱们看到的都是化了妆的,王导看的是卸了妆的,有脚臭口臭你知道啊,最起码这王导算不错了,没去潜规则,自己掏钱去找,不过大家也都懂,他肯定不止第一次这么玩了啊,这次估计得罪人被点了。

 至于扣不扣买得起法拉利和买莆田鞋也不冲突啊,该省就省的不是还有个靠相声演员买假包送他小情人吗。”

 “我听说是惹了个主,让他安排个人进组,他拒绝了,没同意,结果得罪了人家。”

 “行啦,别以讹传讹了,还不知道什么事呢,越传越离谱。”

 刘冰冰一边竖起耳朵听,一边和赵明阳喝着啤酒,原来这里八卦那么多啊。

 “怎么了啊六子。”隔壁另一桌一群大汉对着一名短发女子问道。

 “别提了,今天一天都在吊威亚和跳台,我在那个剧组的女主,武打戏全部用替身,台词多的用替身,你说你用就用吧,她还站在一边看,说我跳的不够好,不好看,要有美感,握草!我从二三米跳台跳下去,跳了不下十遍啊,脚特么扭了。”短发女子说道。

 “那你不去看看啊,这要骨折了,你得养个两三个月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啊。”一名青年说道。

 “没事!休息下就好了,再说了,休息两三个月,你帮我交房租啊,在家养伤体型变胖了,都没人要我当替身了,还得去减肥,这大半年就过去了,我今年过年还准备给我爸妈带五万元回去呢,家里要翻修房子,没钱,我爸让我出点,房子在不翻修就要塔了。”六子说道。

 其余人也没在出声了,因为谁也没能力给六子出两三个月的房子,虽然三月房租只有二千左右,但各个都是没啥钱,谁也没那个能力帮助六子。

 “大哥来了!”所有人都起身对着一名五大三粗的中年打着招呼,他是今晚买单的,也是这群武行的头儿。

 “放开吃,别和我客气啊,六子,今天这份是给你的额外补偿,别生气了,那娘们就那样,别和她生气,犯不着,我听说了啊,你脚扭到了啊,碍不碍事?要不要休息休息?”大哥坐下来拿出贰佰元放在六子面前问道。

 “没啥事,谢谢大哥,就扭了一下,我没那么娇气,回去休息一晚就行了。”六子拿着钱笑道,可刚坐下后,脸色就变了,疼,是疼的,非常的刺痛。

 但她还是努力的挤出笑容,深怕让她休息不让她当替身了,是真的怕,不能休息啊,休息了会出大事的,对于六子而言,她的家里有个比她小五岁的弟弟和妹妹,都还在上学,母亲前些年在家里农田里的大棚上摔了下来,摔成了半身不遂,父亲不能出远门打工,只能在家照顾母亲。

 二十岁的六子,十七岁就出来打工了,一干就是三年,玩命,比男人还玩命,才在武行圈里混出了点名,活也多了,一场戏都能赚个三五百,行情好的时候一天能赚两三千,但这是用命换来的钱,她全身都是伤,有同行提醒过她,这样下去,她非得出事不可。

 六子比谁都清楚自己不能这样了,可她没法子啊,她没的选啊,如果有的选,她也想大睡一场,睡到自然醒啊,也想矫情一次。

 天气不好,没法拍戏没有活,她就会在家制作一些道具卖给剧组,基本是全年无休了。

 关于六子的事,很快赵明阳和刘冰冰就知道了,因为隔壁桌都在说六子,六子一杯接一杯的喝,最可悲的是一桌人都知道她需要帮助,而没人能帮助到她。

 更可悲的是,刘冰冰都不能帮她,因为帮了一个六子,还有千千万万个六子,赵明阳也没那个本事,这件事根本不是一个个体可以改变的。

 刘冰冰以前还问过自己父亲,为什么帮不了更多的人。

 她父亲告诉她的答案是:“这个事,个体永远做不到,是需要几代人,几亿人的付出,才能换来更多人的保障,个体最多是不给社会添乱,可以在自己利索能力的额范围内为这社会做一些事,这世界需要帮助的人太多了,永远帮不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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