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敲寡妇门

 柳婶探头在门外看了看,这才插上门拴,跟在王斌的后面进了屋。

 王斌已经把鱼放在桌子上了,魏芳只穿着小背心端着煤油灯从里屋出来,看到了桌子上的菜一声惊呼。然后问:

 “这是你抓的鱼?”

 王斌道:“是啊,食堂的饭都吃不饱,我给你们送一碗来。”

 柳婶进来说道:“这怎么好意思吃你的鱼呀?留着你自己吃就是了。”

 “不就是一碗鱼嘛,以后我要是抓到了再给你们送来。”

 要是不认识也就算了,可魏芳就住在自己旁边,对自己也不错,能帮一把是一把。

 灰暗的油灯下,正当年的柳婶看上去还是有三分姿色的,再一想自己只是八岁,已经不是那个快30岁的妇产科男医生了。

 短时间也没有寻芳问柳的能力了。

 柳婶和魏芳都是拿王斌当小孩子看,只穿了一件单薄的内衣也无所谓,魏芳手脚麻利的从菜柜中拿出一个碗来,把菜倒进自己家的碗,想一想问:“要不明天我给你刷了再给送过去?”

 王斌拿起碗道:“不用了,你们赶紧吃,抓紧时间睡觉吧。”

 这时候都是晚上偷偷摸摸的做点好吃的,王斌也不想多待,拿了碗就回去了。

 回到家这才和王达韬一起吃了晚饭,用牙粉刷牙洗漱,之前让江雨晴帮着买毛巾肥皂,只是不巧没有换到票,也只能等下一次再去看有没有了,现在用的还是一块棉布当做洗脸毛巾的,擦在脸上很不舒服。

 第二天王斌醒来,天已经微亮了,出来洗问王达韬:“二爷爷,你怎么没有叫我呀?”

 “别提了,我去后山溜达一圈一根兔子毛都没有见到。”王达韬有些郁闷的说。

 昨天王斌同意被收养,今天早上当然是要让王斌多睡一会儿,那上山找兔子的事情就不需要让他也去了。

 只是运气不好,一个兔子也没有套到。

 王斌心想:“你要是能遇到兔子你才是奇怪的事情,这一片的兔子都让我收空间里面了。”

 不过嘴上还是劝道:“二爷,那兔子天天让你这么要不套,会不会绝种了呀。”

 “不会吧?之前也都是这么套的。”王达韬有些疑惑地说道。

 王斌也不能多说了,算了,就这样吧,等过一段时间自己再放几只兔子出来。

 把昨天的剩菜热一热,两人垫一下肚子。

 喂过的毛驴也被王达韬牵走上工了。

 王斌刚拿起镰刀背起筐要走,魏芳从后门进来问:“怎么前面被锁上了呀?我还好我绕到后面来,走吧,我们一起割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