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反过来教训我

 谢立春的身世不好。

 刚出生没多久,就死了亲爸,她爸那边的人,老是欺负她妈,她妈在那边,根本站脚不稳,生活不下去,只好谋人再嫁。

 于是她妈在她2岁的时候,嫁给了大自己二十多岁,也就是牛威的堂二伯,并把她给一并带过来了。

 谢立春和牛威同一年的,但比牛威大两个月,因为她以前的户口本一直拿不到,所以,她户口,名字还一直是用以前她爸那边的。

 然后谢立春她妈又帮牛威的堂二伯,生了个儿子,叫牛标,和牛媛同一年出生。

 谢立春没出门打工时,家里和牛威家差不了多少,一样穷的叮当响,甚至更穷一些。

 据牛威他妈说的,谢立春出门打工这两三年,挣的钱,都寄回家里了,供她弟弟牛标上学,和改善家里生活所用,家里才开始慢慢的好转。

 去年,牛威的堂二伯,在工地上做工,摔断了脚,工头,老板都不赔钱,牛威的堂二伯眼看脚保不住,工地上有个三十来岁的做工的,说愿意拿三千块钱,给牛威的堂二伯治病。

 但这人有一个要求,就是要谢立春嫁给他,不嫁给他,他就不出。

 出于无奈,牛威的堂二伯只好答应,谢立春欲哭无泪,死活不肯答应,最后,牛威的堂二伯以死相胁,谢立春才含泪答应了,去年年底就匆匆忙忙的,嫁了过去了。

 “唉,三千块钱,就买断了你的青春,你的婚姻。”牛威叹了口气说道,他的左手不由自主的把谢立春搂的更紧了一点。

 谢立春就像个,楚楚可怜的女人一样,抱着牛威的左臂,缩在牛威怀里,喃喃自语的说道,“威仔,或许这就是命吧,但我不想像我妈那样,就这么认命了。”

 一种不一样柔软感觉,自牛威的手臂传入了大脑,但此时牛威脑海中,没有任何邪念,就好像旁边躺着的,是自己的妹妹牛媛一样。

 “不认命,那你现在能打算怎么办呢?”牛威问道。

 “我想努力挣到3000块钱,还给那个男人,然后离开他。”谢立春说的很坚定,她看着牛威说道,“我和他只是摆了酒入了房,我年龄没到,没和他扯结婚证。”

 “嗯,你的人生还很长,才刚开始,千万不要因为这3000块钱,而断了自己美好的前程,”牛威这才明白,原来这世上有太多不完美,见不得光的事。

 “威仔,你以后得帮帮我,让我跳出这个火坑来。”谢立春可怜巴巴的看着牛威,“这事我只和你说过,因为我从小,就一直很看好你。”

 说到最后时,谢立春说话也软绵绵的,估计也困了。

 牛威昨晚也太过兴奋,一夜没睡好觉,听的云里雾里,眼皮也实在扛不住了。渐渐的,牛威也扛不住眼皮打架,在卧铺大巴车,时高时低的“嗡嗡”马达声中,两人就这么抱着,慢慢的进入了梦乡。

 “老乡们,都准备起床了啊,”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车前面传来喇叭声,牛威和谢立春都被惊醒了,车内其他睡着的人,也都差不多,同时被惊醒了。

 原来是墨镜男在前面喊喇叭。

 他见大家都醒了,便继续喊道,“老乡们,再过10来分钟,就到宜章了啊,要下车吃饭的,就准备好零钱,10块钱一个饭,10块钱一桶面,10块钱一包烟,准备好零钱,千万千万别拿50或100的去买东西啊,那样子,很容易上当受骗,被人家换假钱回来啊。”

 牛威挠了挠脑皮,麻烦,又得从自己裤档里掏钱出来。

 谢立春看出了牛威的囧态,噗嗤笑了一声,说道,“威仔,吃饭的散钱,我这里有,诺,过会我们一起下去吃饭。”

 “真是太感谢立春姐姐了。”牛意有点过意不去,“我一会从那里拿出来,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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