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林庆生!

 她心里一咯噔,这可是一件大事,日后一定得处理。

 “我再问你一次,爷爷去了哪里?!”

 或许是畏惧身后的李文东,林正把玩着骰子,不耐烦的说:

 “我只知道,他天天喝酒,在酒坊那一带转悠。”

 林渔狠狠怒骂着林正,转身就走。

 她焦急的驱车赶往酒坊,李文东则安慰着她:

 “没事的,爷爷在祁县,没人敢对他怎么样。”

 林渔叹息一声:“哎,我知道。”

 “但我就是担心,而且林家在祁县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重心转移到江州,大本营也在江州,祁县只留了个根,刚开始其他家族还给面子,久而久之,大家都知道林家不在乎祁县了,也就不那么尊重了。”

 林渔点点头,这些道理她都懂,只是觉得有些无奈。

 两人在酒坊那里打听了一个下午,果然有眉目。

 有一个老人,每天都在湖边转悠,晚上来酒坊偷酒喝。

 嘴里念念有词,像是个乞丐。

 林渔听了一阵着急,顺着湖边找。

 终于是在一颗大树下,找到了正在睡觉的老人。

 林庆生穿着破烂的粗布麻衣,脚底一双棉鞋已经破了几个洞,脚趾都露了出来。

 他头发很长,胡子拉碴,整个面容都被头发和胡子遮住了。

 身上脏兮兮的,一股酒味扑鼻而来。

 身边还散落了四五个空酒瓶。

 林渔一眼就认出了这是爷爷。

 “爷爷,爷爷,你醒醒,你醒醒……”

 林渔轻声呼唤着,没用,换大声,也没用。

 林庆生只是在憨憨大睡。

 林渔不忍心爷爷如此境地,李文东把他抬到车里,带回到了酒店暂时休息。

 等到晚上时候,林庆生酒醒了,林渔以为终于可以和爷爷说话了。

 但是,这林庆生眼神呆滞,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又看了看林渔和李文东,不为所动。

 他打了个哈欠,随后在身上蹭了蹭,嘀咕着:“酒呢?……”

 林渔无比心疼:“爷爷,爷爷,是我啊,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渔啊……”

 但林庆生根本就不理会,仿佛是不认识一样,自顾自的找酒喝。

 就像是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在喃喃自语。

 林渔心疼的泪水都流了下来,把带来的酒给了他。

 林庆生一拿到酒,开心的喝了下去。

 李文东微微皱眉,趁机抓着他的手,当场诊脉。

 “怎么样?”林渔问。

 “不容乐观,似乎被人下了……”

 李文东刚想说出林庆生是被人下了巫术的事实,但看着林渔的目光,换了个说法:

 “阿兹海默综合征听说吗吗?他不记得人和事了。”

 林渔犹如五雷轰顶:“啊?那这……”

 “没事,我可以治。”李文东微微一笑。

 林渔:“……”

 一个小时后,李文东行针结束。

 林庆生这才缓缓的清醒过来,他呢喃着:“水……”

 林渔赶紧递过去一瓶水:“爷爷,你感觉好些了吗?”

 林庆生愣住了,回头一看:“小渔?”

 “爷爷,你终于记起我来了,吓死我了。”

 “这是李文东,我们来看你来了。”

 没想到这句话一说,林庆生瞬间就呆住了。

 他看着李文东,又看着林渔,焦急的道:

 “你们两个……结婚了没?”

 “你们千万不要结婚啊!千万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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