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亚平做李想的思想工作

 “不可能。我告诉你啊,她这不叫突然转性,她这叫做原形毕露,她之前就是这样的人,但不过就一直都在装着。”

 杜亚平还打算再说些什么,突然之间摆了摆手:“你们小两口之间的事,我这把老骨头也不方便掺和太多,我就是希望你自己多长点心眼,为自己打算打算。顾佳为什么那么反对你是外地工作,不就是怕你以后站起来了?李桂花她们家就压不住你了吗?两口子过日子,肯定是有一头压着另一头的,不然这日子过不长。”

 杜亚平做着李想的思想工作,想着儿子有一天大能飞黄腾达,她也能跟着沾光,吴秀琴这边也在为餐厅转让的事做着黄俊江的思想工作。

 书房里黄俊江正在实木条案上写毛笔字,写的是曹操的《乌龟年》里的两行诗:盈缩之期,不但在天。养怡之福,可得永年。

 黄俊江刚一停笔,吴秀琴便赶紧将笔接了过去,放到砚台上,然后又递上一条毛巾让黄俊江擦手。

 “怎么样,不错吧!”黄俊江对着自己刚完成的作品甚是满意。

 吴秀珍满眼尽是仰慕:“你这字可不比外面那些大书法家差。”

 “明儿个让他们去裱起来吧。”黄俊江边说边往茶台的方向走去,那边有吴秀琴煮好的茶。

 吴秀琴亦步亦趋地跟在黄俊江身后:“还是我去吧,这么好的字,别让下人们给弄坏了。”

 黄俊江哈哈笑着,显然很高兴:“那就你去吧,顺道去酒店看看,再落实一下百日宴的细节。”

 “有件事我正想和您商量呢?”吴秀琴给黄俊江倒好茶。

 “什么事?”黄俊江端杯喝了一口。

 “之前我们不是打算这次百日宴就不让白婷婷出席了吗,还担心她会闹,我去找她说这事的时候,她倒没多大反应,就是提了一个条件……”吴秀琴抬眼看了一下黄俊江,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

 “什么条件?”黄俊江眼神一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