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院里只能他一人躺平

 晚饭过后,等秦淮茹收拾完,随后又在桌上放了一盘子花生米,还有一壶散篓子。

 酒壶只是表象,内里却是李无为从菜场拿出来的二曲酒,放后世也就十几块钱一瓶,但味儿却很不错,就是喝多了上头。

 又过了一会,他就去把人请来了。

 阎埠贵暗中翘起了大拇指,李无为办事就是路子野,不要脸,真把人请来了啊。

 “来来,里边请!淮茹,过来倒酒。”

 李无为这谱先摆上了,别小看了花生米下酒,不是谁家都造得起。

 “好嘞,哥!”

 秦淮茹拿着酒壶给倒了四杯酒,跟着就说:“三大爷,何叔、傻柱,你们喝着,我厨房里还有活。”

 “好,好,秦姐你忙你的。”

 傻柱端着酒杯,心想秦姐这么好的人,明天他一定要把席面给做好了。

 “咳咳……”

 何大清咳嗽了一下,这个不争气的儿子,人都出门了,还在看呢。

 阎埠贵跟着开口说:“李无为,这事你先说一下。”

 “好,事情是这样的。”

 李无为解释道:“明儿,我请了全院的人来吃酒,三大爷当账房先生,随礼钱已经收上来了,计划办十桌。

 然后呢,我还在厂里请了五桌,这些工友只吃中午饭。

 也就是说,中午摆十五桌,上硬菜席面。晚上十桌,上半荤下饭菜。

 这资金呢,除了院里随的彩礼,我工友那边预计能收到一百二左右。

 所有的钱,一分不留,全部花光,就为了让大伙高高兴兴来参加我和秦淮茹的婚礼。”

 阎埠贵点头,接过话来,“算上老何你家的随礼,这次席面大概能动用两百元。

 我是这么想的,留五十元购买花生瓜子糖果,还有烟酒。

 中午十五桌,每桌八块钱标准,花掉一百二。

 晚上十桌三块钱标准,花掉三十,也够吃了。”

 何大清想了想,说:“照这么算的话,加上烟酒中午每桌可得十块钱标准了,可够丰盛的。”

 “那是,这次咱们院可得露脸了,是大喜事。”

 阎埠贵说话间,手上可没闲着,夹着花生米就往嘴里送,又滋溜了一口酒,可不美了吗,也赚到了。

 李无为忽然插话说:“计划没问题,就是我没钱啊,那些工友要人来了才能随礼。

 但这早上就得买物资,我看要不这样,何叔你家底雄厚,先把缺口垫上,也就一百多点。”

 “我垫上?这不好吧!”

 何大清筷子一顿,合着他来吃酒还随礼,带儿子免费帮厨,完了还得借钱?还不如去贾家吃酒得了。

 谁知道李无为话锋一转,“傻柱,你这学徒工也快满一年了,没少给给你爸交钱,应该都给你攒着的吧。”

 傻柱乐呵呵的说:“那肯定的,我每月交十五元呢,爸,你就先把我的钱拿出来垫着,也就倒手的事。”

 何大清一下脸就黑了,“什么叫你的钱,你平时不吃饭不花的啊,还有你妹妹雨水,花钱也不少。”

 “何叔,你不会连一百多也拿不出来吧,傻柱辛辛苦苦上班挣的钱,你可别给造没了,难道你把钱给那跑路的白寡妇了?”

 李无为有的是办法逼何大清垫钱,但还是那句话,别把人逼急了,万一做菜的时候使坏给下了点巴豆啥的,就出乱子了。

 傻柱一听这话,就急了,“爸,你不会让李无为给说中了吧,我交给你保管的钱呢?”

 “在,都在呢,不就一百多,这钱我垫了。”

 何大清眼神有点闪躲,家底是有,但真没傻柱想的那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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