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斧子,我就是锄头!

 “表哥!”

 余天深吸一口气,敲敲窗户,“别演了,出来吧,把那女人带出来!”

 三胖子早已万念俱灰。

 还真以为女人已经被王东岳侮辱了。

 哪知道。

 这女人出来时,除了头发凌乱一些以外,穿的还是那身内衣,根本没什么大变化,只不过是屁股被打的十分肿胀,这是王东岳用鞋底子抽的。

 “你们...没干...”

 三胖子似乎不敢相信。

 “呵呵。”

 余天不屑说道,“我们怎么可能做出这种龌龊的事儿来,你真当我们和赵家人一样吗?不过这次没做,不代表下次不会做!跟我走吧,你们不是要tóu • dú 跑路吗,这次也不用跑了,我带你们去一个安全的地方,保证你们绝对安全。”

 说罢。

 他命人将这四男一女牢牢捆住,出门带走。

 三胖子还以为是去派出所,心中暗喜。

 可到了地儿,他却发现,这根本不是什么派出所,而是省城郊区的一个没有悬挂牌子的高墙大院。

 接待他们的人也很特殊,都是穿着统一绿色制服的年轻小伙,还有两人手持钢枪,威武庄严。

 “阿强,谢了。”

 余天将三胖子等人交接过去,又和为首的眼神炯炯的壮硕小伙子敬了个礼。

 “客气。”

 阿强回了个礼,没有再多客套,随机转身带人消失在夜色中。

 这一幕。

 将在远处等待的王东岳等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看来现在余天和赵家人之间的事儿已经闹大到了一定程度,竟然涉及到地方部队了。

 回去的路上,王东岳不停追问余天,问他最想要什么结果。

 “去根。”

 余天沉默半晌,开口说道,“表哥,你砍过树吗,我曾经在柳树村家里建房的时候,砍过两次大树。砍树干是非常简单的,两个人拉着大锯,你拉我拽,很快就能将树干放倒,但你知道哪儿最困难吗?”

 “不知道...”

 王东岳若有所思。

 “我告诉你。”

 余天继续笑着道,“最难的是起树疙瘩,当这棵树放倒之后,你把地面挖开,就会看到泥土下隐藏的复杂的脉络会露出冰山一角。你可能觉得树根的地下只有半米左右的地方。但实际上,无数条繁杂细密的树根已经延伸到更深的几米深的深土之下,与里面的土壤紧紧结合在一起。”

 “我好像懂了,然后呢?”

 王东岳挠着头,继续追问。

 “然后嘛...”

 余天叹了口气,耐心解释道,“然后你就会发现,当你缕清树根的脉络走向时,会发现一个悲惨的事实。你会明白,现在的你,并不是在和这个树根作对,而是在和脚下的整片土地在作对,你想知道怎么解决吗?”

 王东岳当然想知道解决的办法,继续追问。

 余天点点头,自信回答道,“这个时候,想要完美解决,最好的办法就是放弃连根拔起的念头。咱们用锄头也好,用大斧也罢,就将整个树根的主干全部切断,铲除最大的隐患。这样一来,那些残根就会断了养分输入,便会和泥土一样慢慢腐烂。如此一来,我们再在这土地上再建房屋也好,种些花草也好,干什么都不会再有阻碍了。”

 “我好像懂了...”

 王东岳眼前一亮,忽又问道,“那咱们去哪儿找你所说的锄头或者大斧?”

 余天先没答话。

 看了看天边即将出现的黎明。

 “我就是。”

 随后他说,“我就是那把斧子,我就是那把锄头。表哥,附耳过来,我有事要安排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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