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可以了吗

 “你看看,误会了吧?”白峰道。

 周知在:“……”

 很想说,不是你叫我脱的吗。

 现在倒好,被误会了,反倒是说起我来了,还能不能讲点礼了啊。

 可这话他不敢说啊。

 “白,白神医,这事儿——”

 周知在,一时半会,不知该怎么解释才好啊。

 “行了,堂堂男子汉,要不拘小节。”

 话落,白峰拿出了银针。

 “忍着点。”白峰道。

 “银针?”周知在看见后,心,忽然一慌,“白,白神医啊,您,您不会打算用银针扎吧?”

 “对啊。”白峰点头。

 “啊?”一听这话,周知在更慌了。

 他本就是天阉之人了。

 白峰居然还用银针扎。

 那他岂不是——更衰了。

 “白,白神医,扎下去,很,很疼的吧?”周知在紧张的问。

 “所以叫你忍着点嘛。”白峰道。

 “啊?真的疼啊?”这下子,周知在急了,“能……换个法子吗?”

 “当我没来过!”白峰收起银针,起身便要离去。

 周知在:“……”

 不扎还不行了。

 裤子都扒了,不扎,岂不是白扒一下了。

 于是赶紧开口挽留,“别,别介。我,我忍着就是了。”

 “这就对了嘛。”白峰微微一笑,“我也不是故意要用这种法子为难你。实在是你的病太特殊。特事儿要用特殊法子才行。再说了,经历风雨,怎么能见彩虹,周总,你说是吧?”

 周知在:“……”

 脸,十分的尬,好不容易挤出一张苦涩的笑容,“白,白神医说的对,说的太对了。您,您开始吧。我,我忍着便是!”

 “嗯。我要开始了。”

 话末,白峰一根银针隔空扔了过去。

 “啊!好疼!”

 随即,一阵凄惨的惨嚎声响起。

 外边的女孩听后,嘴张的更大了。

 脑子里出现了一张很诡异的画面。

 却又一句话不敢说,只能继续把耳朵贴在门上。

 这时。

 周知在一张脸,疼得几乎要变形。

 太踏娘的疼了。

 这还真是良药苦口啊。

 可,药,还没完呢。

 就在此刻,白峰又扔了一根银针过来。

 周知在疼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接着,又是一阵狼哭鬼嚎。

 听得外面的女孩,恨不得穿透门,进去瞧瞧。

 可她不敢啊。

 只能继续贴着耳朵倾听。

 此时。

 办公室里。

 周知在又缓了一些。

 比第一针还要疼。

 这踏娘的哪里是扎针啊。

 分明是谋杀还差不多。

 希望不要再有第三针了。

 可是他想啥,来啥。

 却在此时,白峰第三根银针又飞了过来。

 周知在直接傻了。

 真的还有第三针?

 不过这会儿,他竟然忘记了喊疼。

 不。

 不是他忘记了。

 是他疼麻了。

 外面的女孩,这会儿听的蹙起了眉头。

 里头怎么一点动静都没了。

 太快了吧?

 难不成玩嗨了?

 一时间,她觉得听得不尽兴啊。

 但她不知道的是,这个时候,白峰又扔了一根银针过去。

 周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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