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怜的娃儿呃

 “干嘛要呢?”白峰反问。

 胡盼盼道,“他学狗叫,我看得过瘾啊!”

 白峰:“……”

 “呃……那个……他已经丢人了。跑就跑呗。没必要跟一个毫无诚信的小人一般计较。要不然,会显得你不大度的。”

 “这样吗?我懂了。”胡盼盼一副略有所思的样子。

 可顾青月却把白峰拉到了一边。

 “小月,你也有话问我吗?”白峰问着,“不会也是和陈欢有关吧?”

 说着,白峰笑了。

 “笑个屁!”顾青月忽然猛地一掐白峰的腿肉。

 疼得白峰非常难受,“小月,大庭广众之下,你这样子干嘛?”

 “干嘛?”顾青月低声问,“你问我想干嘛?我还想问你想干嘛呢!”筆趣庫

 “啥意思?我没听明白!”白峰一肚子问号,不太懂。

 “不明白是吧?”顾青月盯着白峰,“我问你。你手中的花色底裤,是从哪个女人手里弄来的啊?又是怎么弄到的啊?不会是你亲自扒的吧?如果是的话,你又看见了什么?这些,一五一十的,全给我说出来,一个细节都不能漏下!”

 白峰:“……”

 还以为有多大的事呢。

 闹了半天,顾青月是吃醋了。

 这个女人。

 也有吃醋的时候。

 不过她吃醋的样子,倒是蛮可爱的。

 “你倒是说话啊,快点。”顾青月催促起来。

 “你……真想听真话?”白峰看着顾青月,表情严肃。

 “对,听真话。快说。一个细节,都不许漏下!”顾青月道。

 噗呲!

 白峰听后,忽然笑了。

 看着白峰这幅模样,顾青月不高兴了。

 “你还笑是吧?行。看我怎么掐你——”

 “呃,别掐。掐的肉疼。我说,我马上说啊!”

 话落,白峰凑近到顾青月耳边,道,“底裤不是我扒的!”

 “不是你?”顾青月蹙着眉头,盯着白峰,“那怎么来的?难不成你跑去女洗手间,随手在地上捡的吗?”

 “也不是捡的!”白峰摇摇头。

 “那是怎么得来的?”顾青月追问。

 “事情是这样的啊

 。我说了,你听后,千万别笑!”白峰先给顾青月打了一针预防针。

 “你说,我保证不会笑!”顾青月说。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不许笑哦!”说完,白峰道,“我去洗手间的时候,女厕那边是开着的。可男厕门上却挂了一个牌子!”

 “牌子?又不是卖qíng • qù • yòng • pǐn 的地方,挂什么牌子?”顾青月不懂。

 “别打岔。听我说完嘛!”白峰继续道,“牌子上写着正在检修!”

 顾青月:“……”筆趣庫

 楞了楞,“这么巧?不会吧?今天可是苏家的晚宴,会出这种事?”

 “牌子是用一个硬纸壳写的!”白峰说,“还是手写的。看字迹,应该是用女人的口红写的!”

 “啊?”一听这话,顾青月有些诧异,“然后呢?”

 “我觉得不对劲。于是推开门,悄悄的走进去了。”白峰说,“当我进去后,你猜猜我听到了什么?”

 “什么?”顾青月好奇的问。

 “听到了胡悦悦那家伙的声音!”

 “谁?胡——悦悦?”听了这个名字,顾青月想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