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情在理在法

 事毕,樱花打开灯,拿毛巾替他擦拭。叶军看着樱花,事后的少妇格外有一种迷人风景,不由得心中暗暗惭愧:

 樱花姐多好啊!

 我怎么竟然把她想象成了别人!

 人家那是有夫之妇,我怎么可以乱想?

 想到这里,正要搂住樱花姐再亲一亲,以救赎心中的“罪过”,手机却来了一条信息:

 “叶神医,我跟我老公一说能治你的病,他特别高兴,想请你明天过来,不知你有时间没有?对了,我还忘了告诉你,我叫王丽苹。”

 叶军马上回了一条:“没问题。”

 然后心中有一种讪讪的感觉:我是自作多情了,人家对老公挺好的。咱可不能破坏人家家庭。普通工人,娶房媳妇不容易……

 想到这,反而心中一片洁净,便伸手关上了灯,侧过身来。

 樱花照例把身子伏在他怀里,叶军搂着美答答羞答答的樱花睡着了。

 第二天下午,叶军把花店和诊所的事都处理完了,给樱花打电话说要去市里出诊,便开车到了江滨。

 按照王丽苹提发来的定位,叶军把车开进了一个平房区。

 说是平房区,基本上就代表着是在说贫民窟。

 这里,是城乡结合部。

 人员复杂,到处都是窝棚和小砖房。

 其中住着不少等着回迁的人家。

 叶军把车开到一条泥水汪汪的路尽头,再往前开,就进不去了,前边是一条窄窄的小巷,两边都是密密麻麻的小房子,小孩们在巷子里跑来跑去,叫着笑着,根本没有意识到他们出身于斯,生长于斯,将来想跳出这里,那阶层跨越是难度相当大的。

 不由得叹了一口气,提着两大袋食品,走进了一个小院子。

 院子里收拾得还算整齐,但东西破烂特别多,连走路都很困难。

 叶军相当理解:穷人的日子就是这样,什么都不舍得扔,准备将来派上用场。

 刚刚敲了一下门,门就开了。

 黑洞洞门里,出现了王丽苹。

 那俏丽的样子,框在门框里,那小腰那耸胸,那长腿那俏脸,尤其是腰胯之间那一个由细到粗的急转弯,像是S形,特别鲜明,特别艳丽,就像一幅绝美的油画。

 叶军的身上,又身不由己地热了起来。

 她今天穿了一件小花衫,细细的腰上系着小花围裙,脖子上和挽着袖子的手臂上,白晰的皮肤有点像玉,又像是奶酪,还散发出一缕缕暗香,闻到叶军的鼻子里,不由得口内生津。

 她伸手就拉住了他的手,把她拉进屋里。

 屋里只有她一个人。

 “孩子他爸听说你来,去街上买酒去了。我在家做几个菜,今晚你就和他喝几盅。”

 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他,把他拉到椅子上坐下,用围裙擦了擦手,伸手帮他脱下了外套,仔细地挂在墙上。

 这一扭身挂衣服时,她脚尖踮起,从背部看,细腰肥臀格外地有视觉差,而小花围裙下边的身体,也显得格外灵动,格外的柔软,让叶军不由得热力升到了脸上。

 她回过身,见叶军眼神有点呆呆的,不由地问:“你是不是想问我伤痕的事?”

 “是的,怎么样?没有反复吧?”

 “我也没看,你帮我看一看。”

 她说着,解下围裙,背过身去,麻利地解开腰带,褪下裤子,褪到了膝盖,再把双手向后揪住衣角,把衣服掀到了背上,双手捂着脸,颤声道:

 “你检查一下吧。”

 叶军面对这突然的变故,惊得舌头都硬了,说不出话来。

 人是惊呆的不能动,眼光却没有耽误机会,上下打量着那绝白绝细腻的肌肤,点了点头,吃力地道:“还好,看上去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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