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坑挖得太晚了

 叶军越想越着急,打算放弃医务室,去城里找一个诊所当助理。

 “还当助理?”樱花嗔道,“当助理都进大牢了,还要当?”

 “那怎么办?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坐在家里等你供养吧!”

 “姐供养你又怎么了?姐愿意,姐就是一辈子受苦受累供养你,心里也高兴,”说到这里,她眼圈又红了,轻轻搂住他的头,抚摸着,“姐什么也不要求你,只要你还要姐,还喜欢姐这副身子,姐心里就满足了……”

 “樱花姐,话虽是这么说,可是,咱俩要结婚,要养孩子,到处都需要钱,我不闯出一条路,怎么成!”

 樱花紧紧地搂着他的头,把他的脸挤在自己宽阔的胸前,他的呼吸,温温地散在她的心口上,让她浑身舒畅,恨不得马上关上前门,直接仰倒就榻:

 “小军,在姐的眼里,你是姐最疼爱的小弟,是姐心肝上的肉肉,姐怎么舍得你拄着双拐去打工?别乱想,放宽心,咱家里食杂店生意不错,还怕将来不能把孩子养大?”

 “唉!”

 叶军叹了一口气。

 樱花姐越是这么好,他越是难过。

 他不想要她的安慰,宁可让她骂他笨蛋。

 可她偏偏不骂他,双手轻轻抚着他的脸,“小军,别愁,没听人说过吗?否极泰来,只要耐心,总有机会的。”

 “我没听说过否极泰来,我只听说过守株待兔。”

 叶军痛苦地笑了一下。

 “听话!”她轻轻地打了他一下,然后赶紧揉了一揉,温柔地道,“再不听姐的话,姐可不理你了。”

 说着,假装挣脱身子。

 叶军急忙紧紧地把细腰环住,把脸贴在她后背上,“樱花姐,你是真离开我,我还不如死了算了……”

 “闭嘴!”樱花嗔道,伸手捂住他的嘴,“不准你说不吉利的话!”

 她的手心,软软的,摁在他的嘴上和鼻子上。

 手心里散发出一缕说不上来的温香之气。

 叶军忍不住用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哎哟!”

 她叫了一声,要把手缩回来。

 他抓住她的手,摁在自己的嘴上,用力地吸着,吮着。

 樱花被他亲得一阵阵发痒,好像有一道电流,从手心直窜上肩头,再向下贯穿全身,顿时全身都没劲了,眼看着就要歪下。

 “快松开,怕被人看见!”

 她颤声道。

 好香好软的手,他怎么舍得松开,反而用牙齿叨住了小指,忽然道:

 “樱花姐,你真好……”

 他感到,在她的温柔之中,他会体验到短暂的幸福,短暂地忘却心中的仇恨……

 “你别这样!”她感到自己快要倒下了,不由得提高声音,狠狠地嗔道。

 她一生气,叶军便从迷乱中醒悟过来,松开了她的手,不好意思地说:

 “樱花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

 她看到他一脸的诚惶诚恐,感到又好笑又心疼,便重新把手放到他嘴边:“咬吧,在姐的心里,你早就是姐的男人了,你随便,只要你高兴,什么时候要姐,姐都仰倒给你……”

 “樱花姐——”她的这一番话,重新燃起了他心中那团火,他真想像飞蛾一样,扑到她那团火中,在炽烈中忘掉一切,在炽烈中涅槃重生,“樱花姐——”

 她也感觉到了他的异常,心中狂喜,忙回身把房门闩上,拉上窗帘,扶起他,颤声道:

 “小军,快进里屋,姐给你……”

 两人互相搂抱着,向里间走去。

 “笃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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