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在江公子面前玩鬼蜮伎俩,作死!

 江凌风突然想到。

 今天早上去仁安堂的时候,那个站柜台抓药的,见到自己明显有些紧张不安!

 对!

 叫张程!

 江凌风立刻对治安署署长说道:

 “派人过去,把所有抓药的人先控制起来!”

 署长立刻明了其中的利害,回道:

 “明白了!”

 挂了电话。

 江凌风对洛晴雪说道:

 “有人报案说仁安堂的药材以次充好,致使病人中毒,要出人命。”

 “要开你的车赶回去一趟,你给洛老爷子说一声,有空再来看望他。”

 啊?

 洛晴雪惊的脸色都变了!

 她跟着江凌风往茶室外走,急忙问道:

 “又是中毒?”

 “钥匙在车上,我跟你一块过去吧。”

 江凌风摆手回道:

 “不用了。”

 “这背后肯定是一场阴谋。”

 “总有人嫌命长,等小爷把他们揪出来,全部剁了!”

 洛晴雪把江凌风送到客厅门口,看着他上了车,调过车头。

 白色跑车一声咆哮,疾驰而去。

 洛晴雪回过神,朝着楼梯跑去,边跑边喊道:

 “爷爷!”

 “江家又出事了!”

 刘三绝听到洛晴雪的喊声,急忙走出房间,刚打开门,看到洛晴雪踏上最后一道台阶。

 由于她过于慌张,高跟鞋一歪,噗通一声跪在地上,眼看要趴倒在地。

 刘三绝身影一闪,箭步上前,抓着洛晴雪的胳膊,把她扶了起来。

 洛晴雪顾不得膝盖痛,一瘸一拐的进入洛震的房间。

 洛震看着孙女慌里慌张的进来,虎眉一蹙,疑惑问道:

 “出什么事了?”

 洛晴雪把江凌风的话复述了一遍后,又焦急说道:

 “江家的药堂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江家人肯定要坐牢偿命!”

 “听江凌风语气,他要shā • rén !”

 “他要是再被人暗算关进牢里就麻烦了!”

 “爷爷,你快想想办法吧!”

 刘三绝心里一惊,独眼中出现一抹狠厉光芒,看向洛爷。

 洛震靠着床头,用手抹了抹花白的寸头,咂嘴叹气道:

 “这事儿不简单呐!”

 “江老头就是把自己毒死,也不会赚昧心钱,去毒别人!”

 “仁安堂要是出了人命,江家跳进黄河洗不清,要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更何况,药材是从泰安医药公司进的,有人是想让泰安医药公司一起倒闭!”

 “一箭双雕!”

 “他娘的,手段可谓是毒辣至极!”

 经洛震这么一说,洛晴雪更紧张了,气愤骂道:

 “这些人怎么那么恶毒,江家本本分分的做生意碍着谁了!”

 “就不能给人一条活路!”

 洛震冷哼道:

 “有人怕江远山起来,自己就没了活路!”

 “老刘,立刻派人赶过去,协助江公子处理这件事!”

 “该打就打,该杀就杀!”

 “出了事老子兜着!”

 刘三绝躬身道:

 “是!洛爷!”

 刘三绝步伐凌厉,走了出去。

 洛震心里冷哼:

 敢在江公子面前玩鬼蜮伎俩,作死!

 ……

 仁安堂外。

 人声鼎沸,叫骂声一片。

 为首的留着棱角分明平头的人,像是死了爹一样,三角眼愤怒通红,举着手臂,握着拳头,扯着嗓子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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