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把你们全部踩死!

 陈家客厅里。

 陈顺昌正斜倚着椅背,敲着二郎腿,端着茶盏,很有闲情雅致的细细品茶。

 清茗入喉,沁脾提神!

 江远山还真沉得住气,不来跪地求饶?

 管家刘元带着律师,去治安署保释罗福安,还要让那江凌风牢底坐穿,把普济堂赔给陈家!

 哼!

 一个小王八蛋还敢对陈家猖狂,就让他永不见天日!

 突然。

 门外传来管家刘元的声音。

 “陈爷,不好了!”

 声音未落,干瘦的老头像是敏捷的老猴,跳过门槛,慌忙跑到了陈顺昌跟前。

 陈顺昌端着茶盏,花白的浓眉一簇,沉声问道:

 “慌里慌张的,一点都沉不住气,什么事?”

 管家刘元弓着身,一副奴才相,紧张说道:

 “治安署的决定下来了,江凌风属于正当防卫,无,无罪释放!”

 陈顺昌心里的火气往上窜,噌的一下站起身,把手中的茶盏重摔在地。

 砰!

 茶盏粉碎,茶水飞溅!

 陈顺昌指着管家,怒声问道:

 “罗福安呢?”

 管家刘元战战兢兢的说道:

 “他……他和那个钢哥,这辈子大概要呆在里面了。”

 “治安署还让罗家赔江家五百万……”

 陈顺昌气急败坏咆哮道:

 “怎么会是这种结果!”

 “这个律师就是个废物!”

 “废物!”

 管家刘元胆怯说道:

 “陈爷,这里面有……有问题。”

 陈顺昌一愣,问道:

 “什么问题?”

 管家刘元小声道:

 “我和律师过去,根本没见到雷队长,被告知雷队长要升职调走了。”

 “署长电话也打不通,工作人员说他在开会,不见任何人。”

 “会不会是江家够着了什么关系?”

 陈顺昌冷哼道:

 “江远山要是有这能耐,也不会像乌龟一样缩着!”

 “他有什么能耐!”

 虽然这么说。

 陈顺昌对江远山还是有些忌惮,心里隐隐不安,生怕他东山再起。

 他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思索着。

 他突然停住,双眼一眯,像是一只狡猾的老狐狸,说道:

 “肯定是这个雷明搞的鬼!”

 “判一个年轻人的罪行,对他而言就是一个打架斗殴事件,没有什么意义!”

 “要是把罗福安和匡钢关起来重判,就是一桩大案,对公众也有说服力,也是给自己功绩上加一笔!”

 “他是借助这件事升迁!”

 管家刘元的眼睛一转,急忙迎合道:

 “陈爷英明!”

 “一眼就洞穿了事情要害!”

 “您这么一说,我才突然明白过来!”

 陈顺昌背着手,深吸一口气,压下愤怒的气息,双眼一眯,露出狠厉色,说道:

 “都知道罗福安是我陈家的人,他被抓进去,仁安堂被砸,就是江家在打陈家的脸!”

 “江家还真长能耐了!”

 “难道江远山还想靠一个废物女婿死灰复燃?”

 管家刘元上前一步,说道:

 “那就一泡尿浇灭它!”

 “江远山这老东西心里憋着坏,指不定想找个机会起来!”

 “陈爷,不如一不做二不休,派人把那废物女婿给……”

 陈顺昌瞥眼管家做出抹脖子的动作,心里有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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