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江家最大的官

 “大爷,大娘我回来了。”

 “大哥你真磨叽,我们都准备吃午饭了你才到。”此时江玲玲脱下了呢子大衣,也不知道穿的哪个嫂子的花棉袄正在端菜。

 “你这孩子,都跟你说多少次了家里不缺东西,还买这么多。”大娘看到江澈手里大包小包的拎着,不高兴道。

 “今年收成好,你四叔和几个哥哥做木匠活也赚了不少。每次来都拿着东西,你们大院儿的人不得议论我们啊。”江澈每次都带着东西回来,四婶也不太高兴。

 “我带着东西来孝敬长辈,谁爱说什么让他们说去呗。”江澈混不吝的样子又把装作不高兴的大娘和四婶都笑了。

 “栓子,咱们中午简单吃点。吃完饭咱们就饺子,烧菜。”进到屋里,桌子上摆放了一碟油渣炖白菜,和两碟小咸菜。大娘怕江澈误会连忙解释道。

 “大娘,您还怕我是小心眼啊。”

 “别说小咸菜了,您就是给我白开水喝我都高兴。”江澈扶着大娘的肩膀开玩笑。

 “去,你这小子就会挤兑你大娘。要是真给你白开水喝,你小子还不得跟我们这些老家伙急眼啊。”四叔把烟锅子在鞋底磕干净走进屋,拿着江澈的话打趣他。

 “四叔您这是打哪来啊,一身的烟气,我大爷和为民哥他们呢?”见四叔手里拎着东西,江澈连忙起身去接。

 “今天村里发年货,领完后我就回来了,你大爷还在村部跟他们吹牛呢。”

 “最近活太多,一直忙到昨儿才把最后一家的活做完。”

 “今儿一大早他们都带着老婆孩子回娘家送节礼了。”

 “这香烟不便宜吧,公社的gāo • guān 还抽着没过滤嘴的,你小子就一小工人,买这么好的干嘛,就会糟蹋钱。”

 四叔接过江澈递过来的香烟,在鼻子下面闻了闻没点着,放在耳朵上夹着。

 “四叔,您说错啦。”

 “我哥现在做官了,还是大官。副科长呢!”

 “咱们乡长正科,也就比我大哥高半级。”江玲玲一副与之荣焉的样子,满脸傲娇的说道。

 “副科长?!”听到自己侄子做大官了,江大河惊呼道。

 “什么是啊,大呼小叫的,我在院子里都听到了。”四婶端着玉米糊糊走进屋,对着四说佯怒道。

 “刚...刚才玲儿说...栓子做官了。副科长,只比咱们公社gāo • guān 低半级!”江大河还没从震惊中走出来,磕磕巴巴才把话说完。

 “砰!”四婶听到后,惊得手里的饭碗都没拿稳,两只碗全摔碎了。

 “他四叔没什么事儿吧,我怎么听到碗打了。”

 “大嫂,刚才大河说栓子当官了!栓子当官了!只比咱们公社gāo • guān 低半级呢!”大娘还没走进屋,四婶猛然惊醒抓着大娘的手惊呼道。

 “啊?!”大娘也被这个消息惊得张大了嘴,只发出一个“啊”字。

 不怪江家人惊讶,在江澈当官之前。江家祖祖辈辈都是佃农,最大的官就是江澈的父亲江大海在部队时当过副排长。

 猛然听说自己侄儿做了官,还是比公社gāo • guān 低半级的大官,几位长辈想想都头晕,公社gāo • guān 可是管着全公社几万人的大官,侄子不声不响的也做了这么大的官。

 只是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两者之间的区别。

 看着他们欣喜若狂的样子,江澈也没有解释。

 “老四,他们妯娌俩怎么了?”大爷回到家就看到大娘和四婶两人抱头痛哭,江玲玲在一旁低声安慰。早晨走的时候还好好的,这才多大一会俩人就哭成这样。心急之下也没顾及和江澈他们打招呼,先问江大河什么原因。

 “大哥,栓子出息了。栓子做大官了。”刚刚才平静下来的四叔,又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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