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世界的丑恶做斗争

 整整睡了六个时辰,王启蜇终于满血归来。

 他把所有人聚集在大会议室,再次把每项任务的责任人确定。他要暂时离开三山,他要去北桥府。

 经过这一趟凤凰城之行,王启蜇已然看清楚,各地民不聊生,盗贼横行,大楚这个大厦眼看着就将倾倒。

 战乱的洪流即将来临,没有人能在这巨大的洪流下安然无恙。

 王启蜇想要独善其身容易,甚至他想让自己的近亲都远离这战乱的洪流也不算很难。但是他想让三山以及青田两县的民众都远离战乱,这很难。

 可是即使再难,王启蜇都想尝试一下。

 三山和青田这边没有,北桥府说不定会有。

 王启蜇到了北桥府,没有联系别人,直接去近卫军报到。

 近卫军的驻扎地设在了北桥的内,苟询征用了城内一个李姓富翁的一幢四进的院子当做营地。这当然不符合规定,更不是因为苟询过四十五大寿的时候,李姓富翁没拿苟询送的请帖当回事,只是像打发叫花子一样,送了五十两银子做祝寿贺礼,被苟询记恨在心,就被苟询借机报复。

 实在是刚放出要成立近卫军消息的第三天,苟询就把五十万两的银票放在了吉鸿面前的桌子上,这让吉鸿还有什么理由不全力支持苟询。

 于是,吉鸿完全把近卫军放权给了苟询。因为苟询不仅对吉鸿承诺,一个月后,再给吉鸿五十万两银子。苟询还承诺,近卫军以后每月都会上交吉鸿五万两银子。

 吉鸿当即大喜,这哪里还是一支近卫军,这分明就是一只会下金蛋的鸡。这样的鸡,当然要当宝贝一样的爱护着,吉鸿大手一挥,甚至还派遣了五十名府兵护卫近卫军的安全。

 王启蜇不清楚这些秘事,因此当他站在近卫军营大门口,看到六个虽然吊儿郎当却仍然表现出些许军姿的哨兵,心底还在暗暗的感叹,世界之大能人是层出不穷。

 近卫军这才成立几天,就有人把一群纨绔子弟训练的有了一些军人的样子。

 可是当王启蜇让他们通报自己前来报到,一个哨兵对他伸出了一只粗糙的手掌,王启蜇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想法有多么的荒繆。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银子变成了这个世界上最贵重的东西,人们为了它,有时候脸都不要了。

 很无奈,王启蜇掏出一块约有半两的碎银子递给了哨兵。“我是来报到的······”

 哨兵他粗糙的手掌颠了几下那块半两重的碎银子,不屑的瞅了几眼王启蜇,很显然是嫌弃银子太小。

 王启蜇不是想为这世界做抗争,他只是单纯的忍受不了哨兵对他无视的态度。他又重申了一遍。“兄弟,我是三山县的,来报到的。”

 王启蜇甚至都拿出了征集令。

 这时一个年纪看起来稍大一些的哨兵,笑嘻嘻的走到王启蜇身边,拍了他肩膀一下。“兄弟,听说你们晚报到一天,就要上交二百两银子,你交的银子应该不少······”

 王启蜇没来的急回答,哨兵继续道。“你看,兄弟们日晒雨淋的替你们守着大门,没日没夜的保护着你们的安全,就算有点空闲,还要替你们跑腿。咱们就算没有功劳也算有些苦劳······你家大业大的肯定不在乎百把两,今日兄弟们也不跟你要多,我郑东群年纪大那么一点点,兄弟们也都给几分薄面。我呢看你也挺投缘,不用你多出血,你拿一百两银子,兄弟们认识一下。”

 这得经过多少的迎来去往,才能把不要脸的要好处说的如此的光明正大。

 王启蜇沉默不言,他到要好好瞧瞧这些人到底有多么的不要脸。

 其余哨兵见王启蜇不知道好歹,都纷纷出言点拨他。

 “小子,石炎县那小子当初可是给了五百两的结交费,兄弟们照顾的他现在在近卫军里横着走。让你拿一百两,郑大哥很给你面子了,别不知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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