遍地是银子

 “苟主簿,计将安出。”温文儒雅的郡守吉鸿向来就喜欢礼贤下士。

 “吉大人,不就是些许银子吗?而且还是为了咱们整个虞东府的安稳,扩招北桥武卫的军饷,说来还不是手到擒来。来来来······吉大人,下官先敬您一杯,预祝大人能够万事如意、心想事成。”中等身材、四方脸的苟询卖了一个关子,双手举杯邀请吉鸿同饮。

 现在整个大楚的刺史、郡守明里暗里都在私自招兵买马,吉鸿刚刚私招了五千兵丁,四顾茫茫,感觉五千人远远不够,想多招又没有那么多的钱、粮,就把他一直视为智囊的主簿苟询请来商议个对策。

 没想到好像胸有成竹的苟询竟然给他来欲擒故纵这一套,一副臭酸文人的虚伪面孔,吉鸿又在心里的小本本上为苟询记上了一笔。

 然后满脸真诚的跟着举起酒杯。“同饮。”

 惬意的‘滋溜’掉杯里的酒,苟询又夹了一片爆炒鹿肉,咀嚼了两口。炒的有点老,但是想想这是郡守府不是自己的苟府,没有太较真,勉强吞咽了下去。脸上充满了神秘的靠近吉鸿,小声的道。“吉大人,这天下遍地都是银子,就看您想不想捡,对咱们来说······吉大人,咱们可以卖官啊!”

 卖官,哪里还有官卖。吉鸿好悬气的没把手里的筷子扔苟询脸上,好在,在他的印象中苟询不是一个无的放矢的人。吉鸿只能心里自己劝慰自己,成大事者要有大胸怀,大胸怀······

 吉鸿暗自长吁了一口气,无奈道。“苟主簿,咱们整个的虞东府哪里还有空缺的官位。”

 “没有官位,咱们可以自己造啊!”

 是啊!吉鸿的心里顿时豁朗了很多。但随即他又有些担忧。“就算咱们虚设几个官位,没有实权,想必卖不上太大价钱。杯水车薪啊!”

 但好歹也是个没有办法的办法,吉鸿举杯邀苟询一起同饮。

 放下酒杯后,苟询笑眯眯的道。“大人,谁说咱们要卖虚职,一个虚职值几个钱,咱们要卖就卖正儿八经的的实职。”

 看来苟询确实心有沟壑,高山可期。吉鸿专注的注视着苟询,等待着。

 苟询从吉鸿的期盼中,得到了被重视的满足感,他不再继续卖关子。“大人,现在的大楚匪患横行,咱们虞东府虽然在大人文治武功、兢兢业业的治理下一片祥和安宁。卑职窃以为大人的安全仍有隐患,为力我虞东未来在大人的治理下继续能够祥和安宁,卑职恳请大人组建近卫军补充大人的安保······”

 “卑职认为,近卫军可招收虞东下辖所属县令、县丞以及县蔚等亲近之子弟,这些官员家的子弟想必比一般属民更亲近大人。”

 吉鸿原本被阴霾笼罩的心灵瞬间豁然开朗,是啊!自己下辖一百六十一个县,何愁不成事。

 三年清知府,十万花花银。

 他吉鸿也不贪,一个县的县令、县丞、县蔚等三五人凑出个七八千两的花花银子,应该不算太难为他们。有了这些银子,他的北桥武卫别说招一万,就是再加一万都没问题。

 吉鸿开心的又邀苟询喝了一杯酒,高兴,他来了一个先干为敬。“苟主簿,不知······”

 吉鸿还有个担心,就是怎样让这些县令等人心甘情愿的掏这个银子。

 “大人敬请放心,如果筹不到一百万两银子,卑职提头来见。”

 吉鸿高兴的哈哈······大笑。“如有剩余,就算主簿你的辛苦费。”

 “谢大人。”

 苟询兴奋的捏着自己的山羊胡走了。

 一会儿,郡守府的管家胡伯又领着一个身材不高却很健壮的人进了偏房。偏房里早已重新换上了一桌酒席,仍旧十分丰富,与刚刚撤掉的那一桌菜肴无一重复。

 吉鸿坐在桌前,让来人坐下,共同喝了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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