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玩鸳鸯戏水

 他见过的肮脏手段不少。

 从他创立岷盛集团,被外界认定有可能继承贺家开始,魑魅魍魉便接连不断。

 下y都算最低级的,多数借女人行事的人要么想要他的命,要么想偷他的文件。

 或许是见识太多,他这么些年从未让外面的女人近过身,黎栀都只能算意外。

 可能是她的喜欢太纯粹,第一次体会到这种感觉的他,才会在不经意间放任。

 “那就好。”那抹清丽的嗓音再度传来,勾回他的思绪,一转头便能瞧见笑颜。

 黎栀见他有数就没再提。

 她的右手拂过泉水,浑身的肌肤得到放松,毛孔都舒展开来。

 难得惬意,她盯着贺斯泯没有多余表情的脸,指尖一屈往他身上弹几滴水珠。

 贺斯泯无奈:“别闹。”

 他越是制止,弹在肩颈两侧的水珠越多,那道身影亦越来越近。

 馨香袭来,他趁她不注意禁锢住她的手腕,谁料她脚下一滑,直直朝他扑来。

 “老贺,你——”段曜刚走到温泉边就被眼前的一幕惊到失语。

 他跟见鬼似得看着水中暧昧相拥的两人,许久才回神:“抱歉,打扰你们了。”

 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怪异。

 黎栀尴尬到脸颊通红。

 她从贺斯泯的怀里退离,若无其事地端起水杯喝两口,一时不知该怎么解释。

 好在贺斯泯的反应还算冷静,他叫回准备离开的尉白,向他们互相介绍一下。

 无人注意他掩在碎发下的耳尖染上红晕,亦无人知晓他此刻的心有多不平静。

 他藏起心绪:“砚深呢?”

 “他在酒馆等我们。”段曜把外面的轮椅推过来,邀请黎栀:“黎小姐一起吗?”

 他存心想给她制造机会。

 黎栀却婉拒了。

 她不想打扰他们小聚,并且她快到生理期了,不适合喝酒。

 “改天再请你们吃饭。”她扯过旁边的浴袍穿上,对贺斯泯眨眼:“我先走了。”

 又在撩他。

 贺斯泯心神微荡。

 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应,见倒映在屏风上的身影消失,才面不改色地站起来。

 “老贺,你刚才是什么感觉?”段曜忍不住采访他,就差没拿话筒怼到他面前。

 “没感觉。”

 “真的假的?你少忽悠我。”

 贺斯泯不缺追求者,偏偏他对谁都冷着脸,别人是来者不拒,他是来者都拒。

 他跟许砚深一度怀疑他是gay,虽然后面把话说清了,但难免替他感到忧心。

 前阵子跟他说替身的事,他们都没抱什么期望,哪知道这么快两人就搂上了。

 说没感觉?他压根儿不信。

 贺斯泯瞥他一眼:“少废话。”他没有正面回答,似无情无欲道:“电梯到了。”

 酒店大厅来往的人不少,段曜见场合不合适,憋着没再问。

 他推着贺斯泯到七楼酒馆,找到坐在隔间里的许砚深,再将周围的珠帘放下。

 “你猜我看见什么了?”恨不得昭告天下的段曜,都不用他问就开始还原现场。

 为表演的更贴切,他蹲在沙发上搂住许砚深的腰,眸光幽深地从上往下看他。

 许砚深:“??”

 有毛病?

 他拍开段曜的爪子,不禁离他远一点,避免汗毛竖起:“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还没懂?老贺背着我们在外面玩鸳鸯戏水!他刚才就这么搂那个小姑娘的!”

 “你没睡醒?”

 “骗你我喝水被呛死!”段曜知道他不信,毕竟论谁瞧见那个画面都得缓一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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