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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上。

 傻柱答应把何雨水的房子借住出来给阎解旷暂住后,阎解旷当晚就住进来了。

 何雨水的屋子虽然也不大,但比起三大爷家拿床单隔开当床的屋子来说,宽敞了不少。

 阎解旷和阎解娣两人在何雨水屋子睡的很舒坦。

 而另一边。

 秦淮茹家房子也被烧了,炕的位置被烧了一半左右,被褥被烧了大半,秦淮茹就想让傻柱帮忙解决下。

 傻柱想了想,决定让棒梗先跟他挤一个屋。

 至于秦淮茹和贾张氏继续在自己家里睡那半张炕,小当和槐花则被送去了聋老太太那。

 ……

 翌日清晨。

 阎解旷从何雨水屋里醒来,舒坦的伸了个懒腰,端了茶杯来到门口洗漱。

 刚出门,却远远闻到旁边的屋子里来一股屎臭味。

 阎解旷皱眉转头,

 而此时傻柱到从自己屋里出来,他的大半条裤子都被不明黄色物体沾染,那股浓郁的臭味就是从傻柱裤子上传来的。

 阎解旷看到,当时就满脸嫌弃皱着眉头退开两步。

 “意!傻柱,你大清早的要不要这么恶心。

 这么大的人了,既然还屎床。”

 傻柱那裤子上沾染的就是那啥,阎解旷赶忙退避三舍。

 阎解娣从屋里出来,看到傻柱裤子上的东西,也是两手捂住了鼻子。

 “傻柱哥,你屎床,羞羞!”

 阎解娣两手点着小脸作羞羞装。

 把傻柱噎的是又羞又气。

 他也没想到棒梗既然半夜还会拉裤子!

 其实棒梗本来不会拉裤子的,

 但昨阎解旷拿大木棍捅了他好几下屁股蛋,而他那屁股本来就伤着,这一闹,伤口又开裂了。

 晚上棒梗闹了肚子,根本憋不住,可不就拉了!

 而且还拉了傻柱一屋子。

 那床上,地板上都是,整个屋子都弥漫着茅坑的味道,别提傻柱现在有多郁闷了。

 早上起来还被阎解旷两兄妹鄙夷了一番。

 “谁屎床了?!你们少胡扯!”傻柱气骂道。

 “你不屎床,那你拉在裤腿上的是啥?别告诉我那是屎黄色的窝窝头。”阎解旷捂着鼻子嫌弃的不行。

 “这!这是,我跟你们说不清!哼!”

 傻柱气的扭头走了。

 他决定今什么也要把阎解旷家的炕修好,让棒梗赶紧搬去何雨水屋,太嫌弃了!

 傻柱郁闷的去了茅坑那冲洗身子、换衣服。

 而屋里的棒梗因为拉了一裤子,没好意思出来,躲在屋里怨怨念着。

 “臭阎老三,你才屎床!你全家都屎床!”

 听到屋外阎解旷喊傻柱屎床,棒梗心里感觉是在骂他一样,让棒梗羞愤的不行。

 洗漱过后,阎解旷也没回家,直接带了阎解娣上街,早餐就在街边摊而,吃了碗豆浆配油条。

 豆浆还是老京城那味儿,上头。

 吃饱喝足后,阎解旷带着小妹去逛街。

 一路上走走停停,阎解旷看到什么好看的玩具,有意思的零嘴,都会停下脚步买点。

 对于兜里已经踹了500多大元的阎解旷来说,买这些几毛钱的零嘴根本不算什么。

 嗯,有钱,任性!

 而阎解娣在旁边吃着爆米花拉着阎解旷衣袖也很是开心。

 她最高兴得就是跟着自己哥哥逛街了,因为阎解旷总会给她买好吃的,不像大哥和二哥,饿了让她啃窝窝头,渴了只会让她喝井水。

 一路高兴逛街闲聊来到街市。

 阎解旷在来到种子点买了几包的种子,蔬菜和水果的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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