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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听阎解旷说傻柱睡寡妇,棒梗这小白眼狼就红了眼。

 “这个老三,不懂事。”阎埠贵摇了摇头。

 “哼!”易中海冷着脸,他心中对阎解旷很不满,简直就是唯恐天下不乱。

 刘海中却是乐呵呵的。

 “傻柱这天天从厂里带剩菜给秦淮茹,一个月工资也大部分给秦淮茹。”

 “秦淮茹说棒梗去傻柱家偷东西不是偷,是没把傻柱当外人。”

 “明白了,傻柱和秦淮茹是一家人。”

 “阎解旷也没说错啊!”

 “我相信阎解旷说的,傻柱又不是傻子,秦淮茹不给他睡,他这么接济?”

 “以前还以为秦淮茹是好人,原来是个破鞋。”

 “轧钢厂就有不少工人说秦淮茹是破鞋,我本来是半信半疑,现在相信了。”

 ……

 许大茂也是拱火,他很开心能搞臭傻柱的名声。

 这时,秦淮茹又抹眼泪装可怜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傻柱现在想打死阎解旷。

 棒梗已经失去了理智,疯了一样向阎解旷打去。

 “小白眼狼就是欠揍。”阎解旷冷笑。

 对于这棒梗,阎解旷可不惯着。

 当棒梗来到面前,阎解旷直接就是一脚。

 在阎解旷的一脚下,棒梗直接就倒在了地上。

 没等棒梗爬起身,阎解旷又来了几拳。

 “shā • rén 啦!阎解旷这个挨千刀的畜生啊!东旭啊!你快把阎解旷带走吧!”贾张氏坐在地上号丧。

 “死老太婆,你再聒噪,我现在就去报警,把这傻梗送少管所去。”阎解旷说道。

 贾张氏一下子不敢吭声了。

 真报了警,棒梗这辈子就毁了。

 就贾张氏这反应,众人也就确定是棒梗偷了许大茂家的鸡。

 “我不是傻梗,阎解旷你才是傻子,我就偷了许大茂家一只鸡,不是两只。”棒梗挣扎着站起来,咬牙切齿的瞪着阎解旷。

 现在,棒梗对阎解旷是恨之入骨了。

 “刚才说捡的,现在说偷了一只?不仅偷鸡摸狗,还喜欢撒谎,不过也不奇怪,上梁不正下梁歪,一个老虔婆,一个破鞋,能教出什么好东西?”阎解旷嘲笑。

 阎解旷越说越难听,但他不在乎。

 不管是贾张氏和秦淮茹,还是易中海,都不会想闹大。

 秦淮茹听了阎解旷所说,心中也不好受。

 “让贾家赔许大茂两只鸡的钱,这件事就翻篇了。”易中海开口说。

 易中海还是有权威的,他这一开口,大家也不说什么。

 主要还是事不关己。

 “菜市场一只老母鸡超过一块钱,要是没票,两块钱也难买到,两只要赔五块。”娄晓娥伸出一只手。

 “去去去,这是老母鸡,我还养着下蛋呢!最少要赔十块。”许大茂。

 “还下蛋,你这结婚也几年了,你媳妇有下一个蛋吗?”傻柱嘲笑。

 “傻柱,你流氓。”娄晓娥又羞又恼。

 “傻柱,你特么侮辱人格。”许大茂也是气坏了。

 而大家都是哄笑。

 棒梗还不服气,但也还是背了黑锅。

 秦淮茹没办法,贾张氏虽然有养老钱,可一分钱也不拿出来,她自己也没多少钱,要是拿出十块钱给许大茂,这个月就一家人饿死。

 没办法,秦淮茹就找上了傻柱。

 傻柱二话不说就拿出十块钱给秦淮茹。

 得,虽然傻柱没落个偷鸡贼的名声,还是掏钱了,虽然秦淮茹说是借,但不可能还。

 无论是贾张氏还是秦淮茹,借钱就从来没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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