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教好了

 章青酒自诩从小到大有个让人省心的优点:心胸开阔、见好就收。

 看到楚澜眸子里显而易见的心疼后,便忍不住继续“难过悲伤”下去,轻轻“啜泣”了几声,抬起头来,“那你以后可不能够再说此事了。”

 “好,不说。”楚澜轻轻叹了一口气,揉了揉章青酒微微蹙起来的眉,一点一点的将它们抚平整了。

 他又怎会不知方才那一幕存了几分作秀的把戏,可纵然脑子再清醒,心却无法欺骗自己。

 她一难受,他的心便痛了。

 她若掉眼泪,他的血液都似要逆流了。

 又哪里还顾得上去计较几分真几分假?

 得到了承诺的章青酒满意地点了点头,挑了挑下巴,“那你以后也不许再随便欺负我了。”

 楚澜愣了一愣,眼神里闪过一抹笑意,“随便?”

 “嗯!随便!”章青酒磨了磨后槽牙,狗男人绝对绝对又想歪了!

 就在她警惕着男人还会说出什么话来搪塞自己时,却不想他却再次笑着应下,“好。”

 这一回,章青酒是彻底满意了。

 见心爱的人儿笑了,楚澜眯了眯眸子,将人从毛毯里“挖”了出来,紧接着又拿了一件斗篷批在她的身上,“我陪你进宫?”

 只微微一愣,章青酒便干脆利落地点头。“好。”

 他知道自己要去做什么,就像她清楚他为何会陪她一起去。

 折腾了这么一番,此刻已至午时,二人进了宫,楚澜便拉了章青酒的手直奔凤仪宫。

 二人刚刚到达,正好碰上坐着轿撵而来的楚威。

 “见过父皇。”楚澜微垂了眸子,恭敬行礼。

 “见过陛下。”章青酒也拱了拱手。

 对于二人的出现,楚威显然格外欣喜,“来见皇后是吗?快,随朕进来。”

 “找皇后娘娘,也找你。”章青酒瞥了他一眼道。

 楚威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不禁哈哈大笑,“难不成是遇到了太子无法为你解决的事情,需要朕这把老骨头出力吗?”

 听到这句话,章青酒刚刚还准备往里面踏的步子顿时一顿,一本正色道:“谁说他不能够解决,只是现在还不到他解决的时机。”

 她家楚澜最好了,占她狗男人的便宜,就是老子也不行。

 她这句话说得忒是大胆,何为叫不到时机?一位皇帝,一位太子,这里面的意思不言而喻。

 楚澜脸色微微一变,赶忙垂眸,“阿酒她不过是口直心快,无心之失,还请父皇莫怪。”

 见自家儿子这般紧张的模样,楚威不仅丝毫没有生气,反而对两个小辈之间的互相爱护老怀甚慰,哈哈一笑挥了挥手,“无妨无妨,她这是护着你呢,父皇听了高兴。”

 一行人在门口闹出来的动静不小,慕容清婉闻声出来,一看到几个人,脸色大喜,“澜儿,阿酒,你们怎么也来了?天这般冷,快进来!”

 见慕容清婉满心满眼都是两个小辈,在一旁的楚威顿时觉得自己受到了妻子的“冷落”,再也顾不得插科打诨,赶忙上前扶住慕容清婉,“你也是……天这般冷,出来做什么?”

 说罢,一脸心疼地将人带了进去,再没有回头看身后的两个小辈一眼。

 待得几个人依次进屋,慕容清婉又朝旁边的侍女吩咐了一番,这才笑着坐下,“既然来了,今日便同本宫和陛下一同用午膳罢。”

 “好。”章青酒微微一笑,倒是一点儿都不客气。

 慕容清婉当真是喜欢极了眼前的女孩儿,拉着她的手嘘寒问暖了一阵,很快又将话题转到了昨日的下聘之礼上:“听闻昨日澜儿自己带了三千聘礼赶在靖王爷前面送到了卫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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