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女学子郭秀娟

 颤抖着声音问着周身气质,更加沉稳的安初夏,“这是真的吗?”

 安初夏看着女子眼中含着的泪花,感觉她读书并不是只为了科举。

 在女子眼中安初夏看到当初哥哥安瑾辰,对妹妹读书的那份执着。

 “嗯!是真的!”安初夏肯定的回答道。

 “呜呜呜!”女子骤然捂着脸痛哭出声,声音里好似有着,无法言说的天大委屈和恨意。

 男人见妻子哭泣满脸心疼,碍于安初夏和白云朵在,只能焦急的搓着手,担心的看着妻子来回的在地上走着。

 安初夏和白云朵与这家人并不相熟,也不知道从何安慰,只能提出告辞,让男人好安慰自己的妻子。

 就算男人再舍不得妻子独自难过,他还是礼貌的把安初夏她们送出来,还解释道:“两位女郎君,千万不要误会。

 我家娟娘她是想起了,我那冤死的岳父岳母才会如此,请两位女郎不要介意。”

 听到有人冤死作为本县父母官的安初夏,就有意问道:“此话怎讲,什么叫你岳父母是冤死的。

 如实说来,如果你说的属实,自有人替你们讨回公道。”

 男人此时仔细打量安初夏一番,见她眉宇间透着隐藏不住的威严,忽然想到前阵子听说本县新来了一位女县令。

 “噗通!”一声男人跪在地上。

 安初夏看着地上厚厚的雪没过男人的膝盖,她没有急着叫男人起来,就那样淡淡的看着他。

 白云朵站在一旁静静的看着并不发言。

 卫云城和朱铁花从不远处的马车边走了过来,因为马车上坐不下那些人,今天只有他们两个陪着安初夏和白云朵出来。

 两人看见跪在雪地里的男人,对着安初夏恭敬的道:“大人!可是发生什么事了。”

 男人听到卫云城和朱铁花对安初夏的称呼,知道自己没有猜错,又要给安初夏磕头。

 就听到安初夏说道:“起来吧!冻坏了,可没人挣钱供你娘子读书了。”

 果然听到这句话,男人慢慢的站了起来。

 安初夏就知道这是个爱妻如命的好男人,她也无意为难,于是说道:“把你岳父母的事说说吧!”

 看着安初夏这个县令站在寒风里,还有问明自己岳父岳母的冤情,男人知道她是一位真正的好官。

 就长话短说道:“……”

 马车上白云朵看着安初夏微闭着眼睛,也安静的坐在那里没有打扰,知道她在想着刚才那个男人说的话。

 安初夏想着回去后,还要派人调查那个叫司徒枫的男人,说的话是否属实。

 不过以安初夏观察男人应该没有说谎。

 他说自己娘子手里有当年郭家祖父母,给他岳父和二叔郭观林分家的契约,上面还有村长和郭家一位长辈的签名。

 听司徒枫叙说,当年郭家长辈分家的时候,郭观林听了做生意妻舅的话,要了家里几乎全部的银子。

 只把家里上千亩的田地,留给为人老实本分的大哥夫妻。

 为人有些小聪明,奸诈自私的郭观林拿走的钱财,几乎是大哥大嫂所分田地的两倍银子。

 最可恨的不是他多分了财产,而是他在做生意,把钱财赔光以后。竟然带着一家老小回来,死皮赖脸住进分给大哥夫妻的郭家老宅。

 最后还勾结靠着叔叔当上捕快的恶霸混混陈文超,要把自己长相秀丽的侄女送去当小妾,活活把大哥夫妻气死。

 听司徒枫说他和郭秀娟机缘巧合下结为夫妻,他以死相护,加上一年前告老还乡的主簿。

 曾经被野猪追赶的时候,他正好路过出手救下,欠自己一份人情,在老主簿的周旋下,当时这件事才算告一段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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