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堑壕修建,战前动员

    夏远并不期望这群溃兵能够抵挡日军一个联队多长时间的进攻,只要能够抵挡日军一个联队近一个星期的进攻,他们就是赚到了。

    战前的动员,夏远站在溃兵们面前,静静的看着他们每一个人。

    “多的话我就不多说了,远征军在甸缅溃败,日军堵住了中国同外界的最后一条通道,整个国内的抗日情绪低到了极点,二鬼子借此机会,到处宣扬中国完蛋的消息,蛊惑人心,导致国内民众人心惶惶,杞人忧天。大多数民众懂什么,很多都是农民,你们刚出来的时候,你们会摸枪吗?不会,所以民众他不知道,他们只知道,谁打小鬼子打的厉害,谁是真正保护他们的。”

    “而我们,就要做先行者,日军想要通过南天门进入禅达,企图从禅达威胁整个中华,致使我中华灭亡,我们怎么能够在中华生死存亡之际,选择逃避,如果能够我们的死,换来禅达百姓,换来中华的明天,我便舍生忘死。”

    “人固有一死,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是名留青史,还是遗臭万年,就看我们今天了。”

    夏远抬高声音:“禅达人民就在我们身后,中华大地就在我们身后,日本鬼子想要踏过南天门,想要渡过怒江,除非踩着我的尸体!”

    夏远不光是嘴上说,他也是行动派,从长津湖到上甘岭一路走来,他经过太多太多生死离别。

    活着,就要看看你怎么活着。

    死了,要看看你是怎么死了。

    或轻于鸿毛,或重于泰山。

    不辣站起来说道:“中华要灭亡,湖南人先死绝!”

    要麻道:“老子是四川滴,是川军,龟儿子滴想要灭亡老子,老子把他们打的连自己祖宗都不认!”

    阿译有些结巴的发言:“我,我父亲就是被日本鬼子杀死的,我要为我父亲报仇,我要杀日本鬼子,我们不杀日本鬼子,日本鬼子就会杀我们的家人。”

    孟烦了发言十分简单:“我只是想要保护我想保护的人。”他的脑海里浮现了小醉的容貌,又浮现了自己父母的容貌。

    豆饼说:“我要跟着要麻哥,他去哪,我去哪。”

    迷龙被太阳晒得睁不开眼,打了个喷嚏说道:“我刚把老婆和孩子送上船,我不打,日本鬼子冲过去,他们会放过我的老婆和孩子吗?不会,东四省都丢了,禅达是我最后的家了,我不想禅达也丢了。”

    蛇屁股说:“我输了一路,逃了一路,浑身脏兮兮的,不像个军人,像个要饭的,我吃蛇为了生存,一直跑到了禅达,这次不跑了,也不想跑了,没地方能跑了,我们的家都没有,我们还能跑到哪里去?”

    康丫道:“真想吃一碗家乡的刀削面,郝兽医,啥时候给我做一碗刀削面。”

    郝兽医看着他,说道:“等啥时候咱一起见了阎王爷吧。”

    溃兵们跟着哈哈大笑,笑声中却带着一股辛酸,他们又呆呆地想着自己家乡的饭菜。

    其他溃兵们也改了口,纷纷想着如果能够吃上一顿自己家乡的饭菜,那该有多好啊,死了也值了,至少他们杀了鬼子,还吃上了家乡的饭菜。

    羊蛋子想法简单:“我就是想杀鬼子,杀日本鬼子。”

    喜娃的想法也简单:“我不想再被人看不起,在家里,被家乡的人看不起,我才想打小鬼子,到了甸缅,还要被英国人不当人,我只想当一回堂堂正正的人,中国军人!”

    溃兵们一一发表着自己的看法,他们回忆着过去,痛斥着过去,他们期盼着未来,期盼着有朝一日能够成为英雄,期盼着能够被人看得起,能够成为家乡的英雄。

    在这一刻,他们同日军战斗的决心更重了。

    动员结束,溃兵们被编成了六个连,有一个连约么一百多号人,编成六个梯队,驻守南天门顶峰到南天门半坡的三道防线,而其中南天门左侧的山坡是他们的前沿阵地,一连驻守第一道防线,二连驻守第二道防线,三连驻守第三道防线,四连作为一连的第二梯队,同时也是增援队伍,五连是二连的第二梯队,同时也是增援队伍,六连是三连的第二梯队,同时也是增援队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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