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将动身

    张立宪带着夏远的信息走过来,“团座,这是夏远的个人信息,另外经过我一天的观察,他似乎不怎么会练兵。”

    虞啸卿回头,端起桌子上的茶水吟了一口,道:“怎么说?”

    张立宪说道:“根据我今天的观察,发现他练兵的方式很特别,不同于我们的操练方式,他是把一整个连分成了一个小组一个小组,把火力完全分散开,然后一小组一小组的练。”

    虞啸卿把水缸放下,说道:“把一个连分成了一个小组一个小组,这样的方式完全是把一个连的火力打散了,这样的方式是不可行的,火力应该集中起来,才能够发挥最大的作用。”

    转而,他又道:“他是在学习日本鬼子那一套,不过日本鬼子那一套战术可不简单,不是仅仅的分成一个个小组就能行的,学来学去,最终只能学到一个四不像。”

    张立宪点点头:“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甸缅活下来的。”

    虞啸卿道:“这些不重要,前线的将士需要一个带头冲锋的人,他是当前最好的人选。上峰无战意,要我们守住禅达这一带,日军在甸缅猖狂行进,禅达的溃兵又那么多,在甸缅的盟友需要我们的支援。”

    “他是最合适的人选!”

    虞啸卿认同夏远的话,他身上的牵挂太多,虞团并不是属于自己的,它是属于自己整个家族的,让虞团进入甸缅同日本作战,一旦溃败,家族在国党内部将会不得优势。

    而收编禅达的溃兵送往甸缅作战有两个好处,一个就是能够避免虞团的伤亡,二是溃兵在甸缅上打下来的胜仗,自己将会分到一分功。

    即便虞啸卿不想承认这一点,但事实就摆在面前。

    虞啸卿叹了口气,对身边的青年军官道:“我们不能违抗上级的旨意越过怒江前往甸缅作战,现在日军在甸缅得势,我们仅有一个团,远不是日军的对手,而且隔着怒江,一旦退路被封锁,我们将无处可退,我们一旦失陷,这禅达将会暴露在日军的炮口下。”

    虞啸卿思考着对策,说道:“收编禅达的溃兵,减轻军队在禅达人民心中的形象,同时派遣他们去甸缅作战,能够更好的提升鼓舞他们的士气,这是双赢的局面。”

    “而我们,要做好应对日军来犯的风险!”

    张立宪、何书光等一众青年军官点点头,知晓当下情况险峻,虞团要留在江这边,时刻提防着日军来犯。

    这让不少人心中都想到了九一八事变之后,国军采取的不抵抗政策,最后将整个东四省拱手相送。

    山河飘零,明明他们觉得心寒,却不得不这样做。

    进入甸缅抵抗,大概率会全军覆没,留在禅达驻守,或许还能够将日本抵挡在怒江对面。

    清晨的训练继续开始,夏远继续带领着溃兵们跑步,早饭是马大志、孟烦了和郝兽医做的,烦啦主动接下给溃兵们做饭的重担,夏远把会做饭的蛇屁股以及郝兽医交给烦啦指挥,由三人担负起炊事的责任。

    面湖湖搭配上咸口的菜,里边有一些肉丝,这就是溃兵们的早饭。

    上午下午的训练照旧。

    上午是体能训练,下午是三三制战术配合训练,晚上是体能训练。

    连续数天的训练,炮灰们的精神面貌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不再是先前一副病恹恹的模样,至少夏远在的这段时间里,尽可能的让每一个溃兵们都吃上饭,但同样的,让一百多号人吃饱饭,这对于钱财的消耗也是巨大的。

    孟烦了一瘸一拐的找到夏远,坐在他身边,说道:“团长,再这样下去,一百多号人都要没得吃了,我觉得还是放弃训练,至少不动的时候,不怎么会饿,而且这段时间他们的嘴都被您给养叼了。”

    夏远没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孟烦了。

    孟烦了看着他,“看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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