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以忍受

 余潇潇抬手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刚好看到在偷偷打哈欠的宴三,便出声提醒道:“别忘了再用一次药,伤口会好的更快一些。”

 宴三一个激灵,立马点头如捣蒜,完全没有听清余潇潇刚才说了什么。

 点完头才发现,整个人都懵了,想问又不敢问,最后只能把求助的目光看向知叶。

 知叶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人刚才八成是没听清,也不为难人,开口重复了一遍:“我奶说让你再上一次药,伤口会恢复的更快一些。”

 宴三腼腆的冲知叶笑了笑,表达了感激,这才从怀里把药瓶掏出来,该上药的上药该吃的吃,虽然依旧红了脸。

 三人就这样不言不语的坐在火堆旁,直到余潇潇彻底完工后,去把吊床绑上,知叶也去把另一个吊床绑上,同时拒绝了宴三要帮忙的请求。

 “你现在可是伤患,自己的身体最重要,我不用你帮忙,赶紧去休息吧,我们这吊床绑好,也就休息了,没啥需要你帮忙的。”

 宴三点头,却没有直接去休息,而是坐在火堆旁等他们全都忙完了,再打算一块儿去休息。

 吊床绑好后,知叶陷入了两难,宴三本就是伤患,自己要是不把斗篷腾出来给他用,难免不会让他这么弱的身体又生了病,到时候拖慢的还是他们的进程,可是让给他了自己就没了。

 因此他多少有些不太情愿,最后在心里不断的说服着自己,才忍痛把斗篷拿过去递给宴三:“林子里湿气重,你又有伤在身,就别拒绝了。”

 你要是再拒绝,我就可没这么好的定力,把斗篷给你了。

 后面的话,知叶是默默在心中补充的。

 宴三考虑到自己的身体,也就没有再三拒绝,很快就接受了,毕竟他也是真的不想病上加病。

 知叶把斗篷给了宴三后,就生怕自己后悔,转身就跑到了自己的吊床旁边,打算看看有没有稍微厚点的衣服,今晚就凑合一下,他是年轻小伙子,应该不会那么容易风寒入体。

 余潇潇自然看到了这一幕,她虽然心疼自家孙子,可不得不说这家孙子这也是好心好意,不过就是要委屈他了,自己也不能在凭空变出来一条斗篷。

 几人就这样或满足或将就的躺在了各自的吊床上,进入了睡眠。

 第二天清晨,依旧是被鸟叫声吵醒,不过余潇潇她已经习惯了,能够非常平常心的接受这一切,有时候还能安慰自己这也算是体会到自然的风光之一了。

 起来在河边简单的梳洗了下,反正她都老成这样了,也就保持手和脸干净,头发不毛躁,嘴里没有异味就足够了。

 毕竟她满脸的褶皱,她自己都没办法昧着良心臭美,想想那样的画面她都觉得自己鸡皮疙瘩要掉下来了。

 余潇潇去拿了篮子,把两匹马儿都解开,牵着它们一块儿进林子里晃悠,它们解决早饭,她寻找做饭的食材。

 等它们吃饱了撒够了欢,她的野菜野鸡蛋也找够了,便牵着它们一块回了歇脚地。

 歇点地的两人,在余潇潇刚走没一会儿也跟着醒了过来,陆续去解决了人生三急,这才回来在河边洗漱。

 条件简陋,知叶是已经习惯了,可宴三不习惯啊,他之前都是丫鬟婆子小斯围着伺候的,如今条件这么简陋,他不管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一时间都没办法接受,洗漱起来也是磕磕绊绊的。

 知叶并不想跟一个大男人太过亲近,因此并没有对他伸出援手,让他自个儿在那里慢慢折腾,他打算在周边去再捡些柴火,昨天的柴火已经用的差不了,他要是现在不去弄,他们早上吃饭都没办法熟了。

 至于说他为啥没有去找余潇潇,因为他都习惯了,一般早上他起的晚,奶奶就会牵着两匹马在附近让马儿自己解决早饭,顺带四处跑跑解决一下旺盛的精力,她自己则是拿着篮子跟在旁边采集一些野菜看看有没有鸟蛋什么的,把早饭的食材找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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