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恶

 听着老太太娓娓道来,余潇潇终于听明白了,就是吕婆子因为她那张嘴把村里人得罪了个遍,如今发生这种事谁都不敢说是帮忙,怕被赖上。

 要是吕婆子一个她将就将就也就过去了,大不了就是死呗她也活够了,可她还有小孙女啊,这小孙女是她儿子唯一的血脉啊。

 没了活路的吕婆子只能在周围村打听,谁愿意跟她一个老婆子搭伙过日子,她唯一的要求就是要带着她小孙女。

 而咱村的沈庆是个老鳏夫,他媳妇死的早,他跟他儿子关系也不好,常年都是一个人,被人问到的时候,他心动了想着家里有个女人总好过他一个老头子孤零零的,就是哪天死在家里了都没人知道,于是就答应了。

 两人都是老头老太太了,也没几年好活的了,就是搭伙过日子,也不用请人来证婚啥的,就请相熟关系好的人家吃顿饭算是通知就成了。

 两人就通过中间人这么说定了,过几天吕婆子把自己的破房子一卖,就带着小孙女过来跟庆老头搭伙过日子。

 怎么说呢,余潇潇对此除了目瞪口呆,就是觉得果然应了那句话活的久了啥狗血都能碰的着。

 怪不得以前常听人说,艺术来源于生活。

 啧啧……这生活比艺术还狗血,人艺术好歹还加工了,这生活直接把血淋淋的现实摆在人眼前。

 想要活着就得接受各种流言龌龊还有小心思,不管是好还是不好,都只能受着。

 都说“人之初,性本善”,可真的是这样吗?

 余潇潇私心认为,不一定全都是善意的,可能人一出生就带有善恶两种因子,但有的人带的善良因子多,有的人带的恶意因子多,而这就导致出现两种性善和性恶。

 天生性善的人不是没有恶意的,只是这方面比较少,所以不为人知或着是被刻意掩藏了起来,同理,天生性恶的人也不是没有善良的,只是不为人知或者是人们不相信罢了。

 而对余潇潇来说,她曾经受过的教育是给了她一个底线一个标准,让她知道什么是恶什么是善,让她有一个约束自己的标准框架而已。

 其实很多时候,她也分不清一件事情的对错善恶,也许是她的学识不够,也许是她受过的教育框架也没办法定义吧……

 她也对自己约束自己的框架标准产生过怀疑,可后来她才发现这些框架标准是适用于大多人大多事但不是全部,它是相对的让她觉得对或者是善,并不绝对。

 那一刻她就知道,这不过是一个参考而已。

 只要自己能活的舒服,那么她愿意这样约束自己,但如果这让她感觉不舒服了,她就会试着改变底线标准,以自己的舒坦程度作为标准。

 想的有些多了,余潇潇无奈的笑了笑,把放飞的思绪拉了回来,继续八卦唠嗑,那都是别人的事儿,自己何必为自己徒增烦恼呢。

 入夜后,余潇潇定了个四小时的表,就开始在空间里练习毛笔字,她还是听她儿子说的,练毛笔字一旦开始就不能有一日松懈,只有坚持不懈才能写出好的毛笔字。

 虽然余潇潇不是很认同,可她还是照做了,权当是给自己修身养性了。

 手机闹钟响起,她放下毛笔,活动着手腕,四个小时的毛笔字她坚持了这么长时间,现在基本上不觉有啥难得了,不过还是有活动手腕手指的习惯。

 接下来,她打算把成熟的粮食给收了,这大概是穿越这里四十年她学会的唯一一个符合身份的技能——种田。

 定了个八小时后的表,她就开始争分夺秒,这是她的一个小爱好,既能激励自己又能加快自己干活的力度,自己跟自己比比看能不能速度更快一点。

 七个半小时后,终于收割完了,看还有半个小时时间,她打算去骑一下马,放松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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