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也不想你儿子有事吧?

 夫人最好还是趁早划清界划的好,省得到时被牵连。”

 一听此话,客氏不由沉下脸来:“许大人这算是威胁本夫人?”

 “许某好心一片,既然夫人认为是威胁,那就当许某什么都没说。

 抱歉,许某还有公务要忙,恕不远送。”

 “你……”

 客氏气得一脸涨红。

 “对了……”许长安似又想起了一件事:“许某私下里有个疑问,不知夫人是否方便解惑?”

 客氏阴沉着脸问:“什么疑问。”

 许长安一脸意味深长:“不知夫人与魏公公平日里是如何……”

 话说到一大半,后面却不说了。

 客氏愣了愣,随之反应过来,脸都气绿了。

 “许大人,你……”

 哪知,许长安又一本正经道:“是如何评价许某人的?”

 客氏:“……”

 这小子一定是故意的,一定是故意的。

 “好吧,既然夫人不方便讲,那就不讲了。”

 客氏长长吐了一口气,也懒的再兜圈子了,直截了当问:“许大人,开个条件吧,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宋家?”

 听到这句话,许长安不由笑了笑:“夫人拐弯抹角了半天,终于还是说到了正题。

 本来,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各行各的道。

 但是夫人与魏公公咄咄逼人,也不能怪许某出手还击。

 这次一众大臣弹劾许某,是夫人与魏公公的主意吧?”

 客氏没想到许长安问的这么直接,不由愣了愣,随之强堆笑脸道:“许大人误会了……”

 “呵呵,误会?你当许某吃素的?别忘了,许某是从锦衣校尉一步步升上来的。”

 “许大人,你听我说……”

 客氏正待辩解。

 许长安摆了摆手:“不用解释了,许某想提醒夫人一句,无论皇上有多么宠你与魏公公。

 但是,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皇上可以容忍你们残害大臣、容忍你们欺上瞒下、容忍你们侵吞库银、容忍你们结党营私、容忍你们祸害后宫、容忍……”

 这话是越听越不对味,气得客氏一脸涨红,急急道:“许大人,你休得血口喷人。”

 “许某是否血口喷人,夫人心里很清楚。

 但是许某还是要在此提醒夫人一句,皇上最恨的就是对朝廷不忠,甚至是背叛大明朝的人。

 宋家的行径,显然已经构成了通敌卖国罪。

 而侯国兴乃是幕后支持者,也是最大的受益者……”

 一听还将自家宝贝儿子牵扯出来,客氏更加忍不住,当即色厉内荏大声吼道:“许大人,你可别胡乱栽赃,宋家的事关我儿子啥事?”

 这话气,显然是想放弃宋家了。

 “许某忘了告诉夫人,宋家有一本账薄,上面清楚地记录了一些往来账薄与送礼名单。

 名单上,不仅有你儿子的名字,还有夫人与魏公公……”

 这下,客氏的脸色更挂不住。

 她到底收了多少礼,甚至收过谁的礼,她自己都记不清了。

 如果别人拿什么礼薄威胁她,她压根不会在乎。

 就算闹到皇上面前,她也相信皇上会护着她。

 但!

 眼下里这件事她却不敢不在乎。

 毕竟,她也知道今时不同往昔,皇上对她的态度已经有了微妙的变化。

 如果许长安真要将此事闹大,闹到皇上面前,她不敢想象结果会怎么样。

 她不敢赌,不敢冒险。

 一旦赌输了,输的可能就是全部身家,甚至是人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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