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让你再赚一笔

 陶光明不等顾展颜再说什么,就挂断了电话。

 一低头,大滴大滴的眼泪就落下来,打在桌上。

 狠狠擦了一把脸上的眼泪,他抬头问负责接待的公安同志:“古自强在哪儿。”

 公安同志被他眼里的阴森吓了一跳,说:“局长亲自在审。”

 陶光明转身快步走到局长室里,推开门进去,然后关上,反锁。

 局长和副局长都在。

 古自强戴着手铐,本来一脸镇静,不管局长问什么,都是一问三不知。现在见陶光明像修罗凶神一般走过来,他吓得一下站起来,就要跑,却被公安按着在椅子上坐下:“老实点。”

 陶光明问局长:“我的专家被绑架,这个罪犯是知情人,我有权利问他几句话吧。”

 局长点点头。

 陶光明盯着古自强阴森森逼近。

 他嘴唇干得开裂,嘴角还被刀片划破了直流血,脸色苍白,眼睛却是通红的,带着浓烈戾气和怨气,如讨命的冤魂一样。

 古自强身体使劲往后靠,想尽量离陶光明远些。

 陶光明淡淡地说:“这事不怪你,怪我们。”

 古自强听他这么说,完全蒙了,瞪着他。

 陶光明接着说:“怪我们对你太仁慈,让你有一种觉得我们好欺负的错觉。我应该一开始就让你翻不了身,一辈子都在监狱里度过的,就不会有今天这些事发生了。你现在要是老实交代,我就让你在监狱里养老。你要是不老实,我就让你连坐牢都坐不安稳。”

 豆大的冷汗从古自强额头上冒了出来。

 他自然比谁都清楚陶家的能量。现在他跟陶家已经脱离了关系,陶光明想要摆弄他,比碾死一只蚂蚁还容易。

 现在这个时候,什么尊严派头,都顾不上了,先保住命要紧。

 他忙说:“我就知道他们是从炎县来的。之前我跟他们借过高利贷。这一次他们答应抢到了钱,就分给我一份。”

 副局长一听立刻出去,打电话给炎县公安局去了。

 陶光明冷笑:“你是那么蠢的人吗?会一点后路都不留?他们拿了钱不分给你,你要怎么办?”

 古自强抿嘴不出声。

 陶光明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刀片:“这块刀片是李文军刚才悄悄递给我的。有了它,我才能脱身。我想,我用这块刀片帮李文军一下,应该算天经地义。”

 古自强吓得越发拼命往后靠。

 陶光明举起那块刀片在古自强的眼睛边上比划,幽幽地:“你应该了解我,知道我这个人办事只讲结果,不讲过程。你要不说,我不在乎干点残忍的事。你想从哪个眼睛开始,我满足你。”

 古自强吞了一下口水:“你这是严刑逼供,不管我说出什么,法院都不承认的。”

 陶光明笑:“你有没有想过,你压根就到不了法院。”

 他把刀片从古自强的脸上滑下来,在古自强的脸上留下了细细长长的一道伤痕,然后一串血珠子渗了出来。

 古自强疼得咬紧牙关,也不肯叫出声来。

 陶光明的刀片停在古自强颈部,然后贴着他突突跳动的动脉,又说:“要不,来点更刺激的。我只要轻轻划一下,你的血就会喷得到处都是。三五分钟,你就见马克思了。救护车来了,都救不了你。”

 古自强脖子上寒毛顿时被那冰冷的刀片逼得全部竖了起来,说:“我劝你不要乱来。在公安局当着这么多公安的面shā • rén ,你也跑不了。”

 陶光明说:“老实告诉你,李文军要是死了,我下半辈子也活得不安稳,不如亲手帮他报仇来的痛快。杀死个把人什么的,你不是也干过吗?很难吗?论起来,我这还是见义勇为,勇斗歹徒。你是在拒捕过程中,被我截住,我只是手重了一点不小心杀了你。上次我也干掉一个,不但没事,还得了锦旗。这一次,我让他们送两面锦旗给我。想想还挺有刺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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