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根本不是容锦,他是卫司韫

 林清柠?

 孟柯脸色一变:“她找你有什么事?平素不是素无往来吗?”

 林清柠的郡主头衔是卫凛亲封的,尊贵无二,与公主都有的一比。

 加上她的弟弟是西北军统帅,所以平素出入皇宫也是没有限制的。

 她叫人来传,无异于吩咐。

 贺云初却情绪不高。

 她对着孟柯还能放松一二,那林清柠,她却是喜欢不起来的。

 对方今日的言行,目的很明确了。

 她是冲着卫司韫去的。

 但是林清柠跟贺轻羽的段位不一样。

 不论是地位权势,还是脑子,林清柠显然都是属于藏着狐狸尾巴的那种。

 但这些都跟她没有关系。

 已经下定决心往后不与卫司韫来往,那么他的这些身边人,自己就没有必要去应付了。

 “替我回郡主,民女今日实在疲累,若是郡主想聊的是太子的事,那么更是不必了,我与太子往后不会有关联。”

 她说的如此直白,只要是个长心眼的就该明白意思了。

 侍女在外头擒等了一会,没听见有什么下文,转身去回报了。

 过了一会她的声音又响起:“我家郡主问,孩子还在腹中,如何做到没有关联?”

 贺云初心烦更甚:“这孩子,可以是太子的,也可以是别人的。”

 她说话这样直,摆明是在呛声。

 可是眼下她本就心头火起,不明白林清柠为何抓着她不放。

 卫司韫人如今就躺在东宫床上,他们之间要谈情说爱,或者许诺白头,自去聊就好了。

 总抓着她做什么?

 她难不成死缠烂打卫司韫了么?

 还是她坐在这个马车上碍眼了?

 想到这,贺云初又气不顺地加了一句:“郡主有话自可去跟太子说,我没有兴趣,往后也不会介入,告辞。”

 说罢,让车夫赶马走人。

 侍女钗环跑回林清柠的马车前,将贺云初的话重复了一遍。

 末了道:“郡主,这贺七未免也太不识好歹,我们好声邀请,她倒好,一句句说的难听。”

 林清柠的青衫一晃,她撩开车帘露出脸,望着前面那辆远去的马车,眸子里意味不明。

 见她不说话,钗环又道:“郡主...今日之事圣上可谓是民心大失,听说已经有大臣连夜上奏,要圣上放权给太子。可是您是圣上亲封的,难免到时候名声要受一些口舌攻讦。”

 “可是我也赌对了,”林清柠淡淡道:“太子果然不是真无能,他的手段,远比我想象的还要硬一些。”

 “郡主英明,可是太子如今明显与圣上不合,他这几日对郡主的态度,也没有往常热络了,是否因为圣上的事——”

 “不,不是因为圣上,是那次在他私苑中,我触了他的逆鳞。”

 林清柠以为卫司韫是欣赏自己有学识有武断的。

 可是那次她用西北军做诱饵,想要卫司韫去查军粮的事,显然是惹怒了他。

 因此才对自己态度冷淡。

 卫司韫这个人,心思太深沉了。

 “那怎么办呀?”钗环小声道:“早知道您就求着圣上赐婚好了,有圣旨在,他还能不从?”

 圣旨?

 “呵。”林清柠冷笑:“皇后吹的枕边风,让太子娶了贺七,你看贺七最后的下场是什么?”

 被休下堂,皇后也成了东宫的死对头。

 所以经过这两件事,林清柠明白卫司韫绝不是逆来顺受的性子。

 别人妄图操控他,往往会被他惩治的很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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