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笑本皇子,我看你是活腻了

 贺云初下意识看了卫司韫一眼。

 卫司韫已经起身下车。

 他让人准备的是普通的马车,身份上不会有人怀疑。

 “去吧。”他冲扶着帘子的贺云初交代:“我近日事多,凡事自己多留心眼。”

 贺云初下意识看了卫司韫一眼。

 卫司韫已经起身下车。

 他让人准备的是普通的马车,身份上不会有人怀疑。

 “去吧。”他冲扶着帘子的贺云初交代:“我近日事多,凡事自己多留心眼。”

 明明也没见过几次,贺云初却总觉得有这次没下次。

 “你一定要沉住气,查探的时候小心,别露出马脚。还有连、”差点说漏嘴:“记得找我!”

 马车驶离时,蔡柄望着自己主子的眼神。

 他觉得经过昨夜一场虚惊,殿下跟七姑娘之间多了些什么。

 这眼神用连黏来说都不为过。

 七姑娘还说记得找她呢。

 果然下了堂就是他们的夫妻情趣!

 “主子,稍后回宫,我便让宫人备些名贵药材给七小姐送过去。”

 卫司韫侧目:“药材?”

 “七小姐不是身体不适么?”蔡柄很懂地说:“不管如何,这前期定然不能亏待着,否则后头便要遭罪了。”

 卫司韫听不懂他的影卫神神叨叨些什么。

 不过他不反对给贺云初送药材。

 “她身边派些人手跟着。”卫司韫吩咐:“此次显了名,找她麻烦的不会少。”

 蔡柄回:“知道的,我再安排个女暗卫给七小姐,都是大男人定然不方便。”

 “不过主子,七小姐究竟是不是失忆了,她还将您当成容大人吗?”

 卫司韫猛然掀开眼皮,投去冷冷一瞥。

 “.....”蔡柄闭嘴不敢再言。

 不知道啊。

 唉,七小姐肯定是因为伤心过度,将殿下彻底忘了。

 那往后如若想起,照着如今的性子,岂不是要狠狠闹一番?

 “蔡柄。”

 蔡柄很少有被连名带姓叫的时候,通常殿下一个眼神就够了。

 因此他顿时汗毛炸起:“殿下。”

 “去查本宫当年中蛊时,尚存的所有宫人和蛛丝马迹,不论手段,事无巨细!”

 什么?

 “殿下,怎么突然扯出当年的事情了,这件事不是早就查清了,是皇后娘娘――”

 蔡柄是心腹,卫司韫要做的事情绕不开他。

 他三两句将方才贺云初的话说了。

 蔡柄听完,头顶又响了三道雷:“您说圣 、圣上...”

 连生蛊还有圣上的一份?!

 “殿下,这事不能开玩笑,若跟圣上相关,那您――”

 “所以叫你去查。”

 卫司韫疲态渐显。

 他望着东方一抹刺破云层的霞光,周身如坠冰窟。

 他微微冷笑:“若与他有关,本宫倒想知道,郁慧弥又会作何感想。”

 毕竟卫司闫身上有着连生蛊的另一头。

 当年郁慧弥动手时,卫司韫几乎是误入圈套,匆匆拉了卫司闫当垫背的。

 这当中,到底还隐藏了多少人的阴谋呢?

 他从未怀疑过卫凛。

 是因知道卫凛对母亲有愧。

 可假使这愧疚是装出来的呢?

 母亲,若卫凛辜负,我定然要他悔不当初!

 “咳咳――”

 蔡柄心疼地望着卫司韫。

 主子一路走来,四岁丧母,五岁郁慧弥称后,无数次暗害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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