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懂,情趣嘛

 贺云初一脸牙疼:“你知道我是贺云初,你那日还――”

 她知道自己这两日在扶风城里名气大,但不知道大到这种地步。

 yī • yè • qíng 对象居然都知道她?

 马甲岂不是稀碎?

 卫司韫却很坦然:“你已下堂,有何不可?”

 贺云初:“.....”

 此人这么不将太子当一回事,难不成...

 他也跟太子有仇!

 想到这贺云初宽心了。

 她妥帖了。

 听香姐说,这太子上位全是因嫡长子的身份。

 他的生母是圣上登基前的正妻,一代传奇女子,上过战场杀敌那种。

 因此,卫司韫身份格外尊崇。

 但在皇城中的名声并不怎么好,

 传闻太子韫喜怒不定,经常发疯。

 见贺云初脸色几变,不知想到了什么。

 卫司韫正要开口,耳边突然掠过女声。

 “小初?小初你在这吗?”

 ――是赵素。

 这一地狼藉可不好让她瞧见,

 贺云初怕赵素多想。

 敛起心神,她冲卫司韫道:“就当你答应了,过两日去琉秀坊找我,或者我找你也行!都是朋友不要客气。”

 她可不想放走自己珍贵的病患。

 卫司韫:“朋友?”

 “朋友。”贺云初点点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

 卫司韫:“......”

 “不过,你要留在琉秀坊?”

 “对。”

 卫司韫隐约看到小山转角处赵素的裙角,她正找过来。

 于是长话短说:“烟花柳巷,不是女子长待的好地方。”

 贺云初也看见赵素了,她抬手将卫司韫推向树后,自己迎了上去。

 走时也没来得及回答他。

 随着身影远去,传来母女俩小声说话的嘀咕。

 赵素没起疑,只当贺云初遭逢大变,来后山散步。

 ・

 蔡柄缓步上前来。

 关于贺云初他是半个多余的字眼都不敢问的。

 只能盯着地上昏死的人道:“殿下,如何处置?”

 冷冷瞧了地上的人一眼,卫司韫提剑,一剑将人结果了。

 卫司闫要小打小闹,他没那个耐心奉陪。

 蔡柄小心觑着他的脸色,禀报道:“属下们也是方才知,二殿下的马车在山下。”

 那辆明黄穗子的马车,不是别人,正是卫司闫的。

 “他如今倒是越发大胆。”卫司韫冷冷一笑:“本宫诨名在外已久,今日就让我这弟弟涨涨教训。”

 蔡柄莫名一阵胆寒。

 他家殿下,要说真诨起来,恐怕二殿下要掉一层皮。

 还有方才那贺云初的事...

 蔡柄大着胆子多问了一句:“殿下,这贺七,是不是脑子摔傻了?我瞧着她不认得您似的。”

 若是往日,她是绝无可能如此冷静与殿下说话的。

 殿下...也不可能如此耐心回复。

 当真是家花不如野花香,下了堂的女人更对殿下的胃口?

 卫司韫:“往后若是正面相对,只说我是容锦,不可透露半点身份。”

 蔡柄:“啊????”

 这一个两个,莫不是都撞邪了不成?

 他挠了挠头:“那容大人可知此事?”

 朝中是有容锦这号人物,卫司韫不是随口胡说。

 这容锦,是工部尚书的庶子,虽是卫司闫的陪读,但却与卫司韫私下算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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