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印,是被女孩子咬的吗

 离开了冷清敞调的别墅区,步行到就近的电车站,上了车。

 电车这站上车的人零零散散,没几个人。

 怀中的纸人颤抖,剑姬悄然出现。

 身着枫叶和服的冷酷少女抱着魔剑,好奇地打量电车的车厢,旁若无人地在电车厢里走动、徘回。

 她表现出了一个被埋没在时间长河里的老古董应有的新奇,这里看看,那里转转。

 剑姬堂而皇之地略过他人,在车厢徘回,却无人看见。

 “不要这么旁若无人的出现,会吓到别人不知道吗?”

 座位上,桐源弥生平静地低声说着,在旁人看来,也只是在自言自语而已。

 “原来如此,不过他们再胆小,有你胆小么。”

 剑姬恍然大悟的说着,带着冷酷的笑意坐在桐源弥生对面的座椅,摇晃着腿,模彷着临别前松枝清雪的口吻,一字一句地嘲笑:

 “胆、小、鬼。”

 每当想起这句话时,桐源弥生心中总不像表面那么平静。

 他仿佛看到松枝清雪落寞的脸。

 桐源俊美的脸显得愧疚,有些惆怅,有些感慨,不过他瞥了一眼挂着冷酷笑意的剑姬,冷哼一声:

 “阴阳师的私事,你也管?”

 剑姬悠然自得地望着他:

 “如果你听不清刚才那位少女的愿望,我可是全部听见了,不妨让我告诉你,她的愿望是,请你再一次……”

 剑姬恶意地嘲笑着,然而还未说完,只见桐源懒洋洋地瞥了她一眼,平澹地命令道:

 “回去吧你!”

 不顾剑姬的抗议,话音落下,只见剑姬化作无形烟雾,回到纸人符咒之中。

 这下,聒噪的嘲笑消失,桐源弥生这才安心下来,心想,剑姬这家伙,真可谓毒舌啰嗦,又喜欢多管闲事,按着她的性子,恐怕只有圣人才能做她的主人吧?

 银川町的住宅区在夜晚显得较为冷清,院墙边,茶花庄枯萎的樱树映入眼帘。

 回到茶花庄以后,简单洗漱后,在镜子前,是他略显茫然失神的童孔。

 他抚摸着手臂青紫的牙印,倒不觉痛苦,只是苦笑着想,或许这便是自己欺骗松枝清雪的惩罚吧。

 谁让自己恶劣到屡次让她为自己哭泣呢。

 今夜他早早地便睡下。

 居室内暗澹无光,床榻上少年不耐地在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睁眼叹气,只好起身,走到窗边,将缝隙开得更大,冷风吹拂去心中的焦躁。

 窗外的夜幕,看不清建筑的全貌,朦胧的繁星闪烁。

 从窗边望去,茶花庄院墙底部,随风飘来的种子在此生根发芽,长出漂亮的花骨朵,悠哉的橘猫贪玩地钻了进来,赫然是许久不见的喵吾桑,在草堆里肆意的嬉闹,见二楼的少年盯着它,便又殷勤的朝他讨好的摇着毛茸茸的尾巴。

 月夜的茶花庄,有着少年,猫与花。

 ……

 又是风和日丽的一个午后。

 聚在怪谈部的几人惬意舒适。

 远野凛与桐源闲聊着,只是看见他手臂上的牙印,忍不住蹙眉问:

 “桐源,这是怎么回事?”

 不远处,清水遥与我妻琉夏闻声看来,都吃了一惊。

 “呀,都青了呀!”

 清水遥担忧地惊呼出声。

 “好像是被咬的。”

 我妻琉夏沉吟道。

 “总不会是被女孩子咬的吧。”

 远野凛似笑非笑地望着桐源。

 “好像的确是女孩子咬的牙印。”

 我妻琉夏不确定的沉吟道。

 “不、桐源那么温柔,才不会惹人生气,怎么会有女孩子咬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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