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姻生活是女儿还是老婆。

“拿着花,我猜你是来向她告白的?”

被吓得完全忘记了这回事的利昂:“……”

爱格伯特:“属于我的,我不喜欢别人觊觎。”

金黄向日葵随着他的话音落下,眨眼间败落腐烂,只在他手中留下灰黑『色』的干枯花束,又被他随手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利昂脸『色』煞白,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在那双眼睛的注视下上了车,又把这个可怕幽灵载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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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被关上,秦非常端着茶杯走到柜子前。她本来是准备泡点茶喝,但现在,她独自坐在桌边,开了一瓶酒。

抿一口酒,她靠在椅子上,放松地长舒一口气。

她终于明白,从前一个生了孩子的姐姐,为什么会在幼儿园开学,把女儿送去上学后,会那么兴奋开心地邀请一众朋友去家里庆祝喝酒。

她当时收到那姐姐的消息时正在工作,对她的行为万分不解,不就是幼儿园开学了吗,有什么好庆祝的?

没想到,时隔好几年,她在这个陌生的世界,体会到了当年那个姐姐的心情。

太好了,磨人的小公主终于走了!

秦非常靠在椅子上,回忆了一下这些天自己在家办公发生的事。

爱格伯特玩游戏时不时因为对面说脏话而发出阴森森的诅咒,还有一次太生气,竟然在客厅里当场表演了一个召唤幽灵。

屋里原地起雾,轻飘飘的半透明幽灵在雾气里穿梭,几乎挤满了她的客厅,爱格伯特还非要它们钻进手机里去找人麻烦。秦非常不觉得这能成功,但是那些幽灵嵌在她的电脑屏幕上扭动,在她的键盘和书桌上狂舞,这就很糟糕了。

偶尔他不想打游戏,就从楼下拿了房东老太太收藏的各种乐器,在屋子里各种折腾。

是,他正经演奏时是好听的,但他大部分时间都是为了宣泄在游戏里受的气,锯着大提琴的模样,就像是在锯人的脑袋。

时高时低,猛然拉长拔高的音调,听起来的感觉就像是头皮被人拉扯。

如果这个用降噪耳机和耳塞可破,那他来了兴致准备画画的时候,就太糟糕了。他不在纸张和画布上画,要在墙面上狂涂。

他在家里大搞行为艺术,以他那个血腥审美,整个墙面都是血红的手掌印,扭曲挣扎的血『色』人影,秦非常走进卧室准备休息,看到床对面的墙上这些闹鬼一样的图案,感觉自己血『液』流动的速度都加快了。

大半夜的,她看着墙上仿佛还会动的那玩意儿,身边的幽灵竟然还兴致勃勃地要和她一起赏析这画。

爱格伯特:“这样的风格你不喜欢?”

秦非常:“我明天买新壁纸,你自己贴上。”

后来?

后来……你看过凌晨三点,出现在天花板上的红『色』手掌印吗?秦非常看见了。

秦非常自以为是个很冷静的人,不管面对什么样的绝境和困难,她都要保持从容的姿态,她曾经做得很成功,不过现在,她有好几次考虑过要不要把那具骷髅架子按在颜料里,再把他砸成散装的骨头塞进冰箱。

小疯子的恶行罄竹难书,秦非常一度怀疑他是故意在折腾自己。他在废墟古堡拿她没办法,但现在他显然已经找到了折腾她的正确方式,每每在她爆发的边缘徘徊试探,踩着她忍耐度的底限来回蹦跶。

他可能很擅长悬崖踩钢丝这种极限活动。

……

在这样的情况下,利昂来了,把爱格伯特带走了。

秦非常觉得自己终于解放,然而解放只是暂时的,因为手上这个绑定他们两个的双向诅咒,他们锁了,爱格伯特迟早还会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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