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谢今夜小姐会抽自己……

是前曾拥有过的宁静平和。

虞灵犀情禁放缓了呼吸,嘴里的甘草丸熬过最初的苦涩,化开微微的回甘。

“小姐这手,第二次伤了吧?”

宁殷将上『药』的动作放的极慢,视线落在她娇嫩的掌心,忽然开口。

虞灵犀低低“嗯”了,拿准他为什么突然提这个。

尚残存了些许『药』效,这样慢条斯理的上要动作实在磨人,她抿唇小幅度动了动身子,提醒道:“好了。”

宁殷方收回晦沉的视线,为她缠了一圈绷带,打上一个优雅的结。

他问:“能坚持吗?”

虞灵犀咬着甘草丸点头。

她要回去亲眼看看,赵家人柔弱可欺的外表下,究竟藏着怎样阴险丑陋的嘴脸。

公主府。

虞灵犀刚从马车上下来,便见青霄越过停靠的车马迎了上来,焦急道:“小姐!”

“青霄。”

“小姐去哪了?属下曾见小姐离府,却为何会从外边归来?”

说着,青霄往虞灵犀乘坐的那辆简朴马车看了眼,只见马车旁隐约『露』一片赭『色』衣角,像是内侍的服饰。

还未看清那内侍是谁,那人已跃上马车,驾车离去。

“一两句话说清,阿娘呢?”虞灵犀问。

“夫人和大小姐还在府中打小姐去向,我这就去告诉她们。”

“用。”

虞灵犀唤住青霄,拍了拍微热的脸颊,定神沉静道:“我亲进去找她们。”

阶前,女眷两两来,每个人都神『色』古怪。

“啧,没想到赵玉茗是这人,竟然在佛堂静室里做那事,和……在佛祖的金身像下偷欢。”

擦肩而过,虞灵犀见他们刻意压低的议论。

“们没看见么?赵夫人闻讯赶去的候,她女还恬知耻地拉着太子殿下肯撒手。当着公主殿下的面,赵夫人羞得脸都紫了,连甩了赵玉茗两个耳光,赵玉茗才清醒过来……”

“想飞上枝头变凤凰,也是这样的做法呀!公主殿下最是礼佛,又是殿下寿宴,如此荒唐放诞,公主殿下必定震怒。我看,赵家要完了。”

“嘘,别说了……”

女眷们点到为止,各登车离去。

赵玉茗……偷欢?

虞灵犀愕然。

她知道若没有赵玉茗做内应,赵须根本可能进入戒备森严的公主府邸绑己。

难道赵玉茗费尽心机,就为了做这蠢事?

正想着,府门内传来一惊急交加的呼唤:“岁岁!”

虞夫人快步来,面上焦急大过责备,低道:“这孩子,跑哪去了?怎么脸这么红?”

“我没事。”

虞灵犀握住虞夫人的手,“方才我旁人说,表姐事了?”

虞夫人神『色』微顿,叹了,太好说。

倒是跟着虞夫人来的虞辛夷将妹妹拉到无人的角落,解释道:“赵玉茗和太子佛堂偷情,被众女眷撞了个正着,天家颜面尽失,德阳公主为此事正震怒呢。”

虞灵犀满腔的怒火灭了个干净,心想,这报应未免来得太快了些。

灵光划过,她想起宁殷今日是穿着内侍的赭衣来救她的。

也就是说,宁殷在救她之前,已经去过德阳公主府了。

莫非……

她猛然回首,搜寻宁殷的方向。

可马车宾客来往,已然见少年踪迹。

“看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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