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这么花?

    晏景知道自己不能跟一个醉酒之人计较,但谢弥弥多次不按常理出牌已经让他无力招架,他又制服不了对方,于是他忍无可忍,解开自己的腰带将谢弥弥就地绑成了一个大花粽子。

    画面实在不太美观,要不是情势所逼他怎么都不会干这种事。

    毕竟他刚来不久,万一被穿小鞋那计划就算泡汤了,所以他本来打算先煮个姜汤几十分钟后等谢弥弥稍微清醒后再送她回房间的。

    结果屋漏偏逢连夜雨,刚打完死结就和出外勤的众人撞上了。

    “新来的弟弟特别聪明,可以做你的接班——”

    “你们听我解释——”

    玛雅和晏景异口同声而后又齐齐停住,难以形容的尴尬瞬间充斥了整个屋子。

    半分钟后,玛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用一种兴奋的声音说:“兔子被窝边草吃啦?玩这么花?”

    晏景终于知道难堪两个字的写法,无力道:“不是这样的。”

    玛雅搓了搓手,从吧台后面绕进去,像观赏马戏团一样将谢弥弥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又从晏景的脖子上掠过,语不惊人死不休:“小晏,老板虽然浪荡,但外在条件还是很不错的,你完全不用以死明志。”

    晏景:“……”

    累了,毁灭吧。

    好在最后在晏景的坚持下,众人还是了解了来龙去脉,除了沉浸在自己世界的玛雅和看她如同禽兽的少女薇尔。

    顺便认识了头一天就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骨干人物星柏,之前谢弥弥老将他的名字挂在嘴边,她还以为对方是个雷厉风行的精英,结果见了人才发现,除了潮流的绿色头发,这人气质中透露出来的温和简直像个几百岁的老古董。

    并不是说他古板,而是他浑身上下透露着一种经过漫长岁月打磨的沉稳感。

    星柏见她一直盯着自己,温和道:“不用害怕小朋友,我不是人类,并且已经三千岁了。”

    晏景讶然:“三千?”

    “是的。”星柏明显不想多说,看着那边昏睡的谢弥弥笑眯眯道:“她只有每年的这个时候才会醉,随她去吧。”

    晏景的机敏瞬间就反应过来其中另有隐情,本不想窥探别人的隐私,可嘴比脑子更快,鬼使神差的问了句为什么。

    星柏看了她很久,悠悠的说:“等她愿意自己告诉你的时候你就知道原因了。

    晏景一夜无眠,一闭上眼就是谢弥弥淋雨回来的背影和酒后失落的神情,明明没喝酒却也像醉了一样,他想,一定是自己绑了老板太紧张,毕竟好久没做过这么出格的事情了。

    揣着第二天去主动认错的想法,晏景才勉强睡了几个小时,以至于第二天的精神都有些萎靡不振,而这种状态自然也落在了事务所的众人身上。

    玛雅撕扯着盘子里的牛排,囫囵道:“你怎么像跟谁打了一架一样,来日方长,你想睡头儿有的是时间,不用因为一次失利就萎靡不振!”

    “我不是…”晏景扶额,感觉自己永远解释不清了。

    玛雅还想再说,被旁边的薇尔横了一眼,立马闭嘴,换上了一个讨好的笑,乐呵呵的将椅子搬到薇尔旁边去帮着切面包片了。

    晏景找了一圈都没有看见熟悉的人影,正想问肩膀就被人搂住,女人用沙哑的声音问道:“准点起床的小朋友今天晚了五分钟,怎么,装不下去了?”

    晏景推开她的手,本来想问问昨天晚上的事,又想起星柏意有所指的话,转移话题道:“你们怎么起的这么早?”

    事务所的业务很广泛,却也都是些帮忙找鸡帮忙清理下水道或者一些送快递的委托,大多数基层员工就干了,轮不到桌子前做的这几个核心人员,除了忙的脚不沾地的星柏,其他人每天都睡到日上三竿,无人例外。

    尤其是晏景来到这以后,前台接待他们也不轮换了,都指望着他,所以今天全员到齐的场面很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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