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我们创造了新的生命

 这群完全可以说是‘大佬’的科学家在进入工作状态之后效率是极高的。

 刚刚结束了动荡的忍界其实不缺‘实验体’,由于之前的动荡,流寇、山贼、流浪忍者以及黑市的雇佣兵鬣狗趁机起事,鬼灯城的监狱迎来了几十年不见的热闹壮观。

 收容了近乎四万人的监狱被塞得满满当当,作为监狱看守长的无为在这段时间可是相当的忙碌。

 在得到了木叶需要抽调一万死刑犯的命令之后,猛的呼出了一口气的他高兴得连旋了两大碗拉面,人满为患的监狱在管理上比之前要困难了无数倍,能够少四分之一的囚犯,实在是好得不能再好的消息了。

 这一万人有十分之一是流浪忍者或者叛忍,剩下的都算刀口染血的恶徒,能进鬼灯城的没有一个是好玩意,那些罪不至死的都在集体农场和矿山中卖了命的干活,劳动改造这件事可是水门提出的优秀方案。

 既能获得一批可以不发工资的劳力又能极其有效的培养一批出狱之后就手握基本技能吃饭不愁的老实家伙,何乐而不为呢?

 哪怕是在里面关半年,高强度的体力劳动也能让他们学明白什么叫‘劳动最光荣’、‘世界上没有白吃的午餐’等等印象深刻的知识。

 就因为这一点,在第一批劳改犯出狱之后,忍界的风气顿时为之一清,在大街上耍几次流氓敲诈点保护费就得进去无偿的当牲口工作半年,这种赔本买卖谁去干?

 还不如老老实实的上个班搬个砖,反正歌舞伎町二十四小时营业,保管你抖着腿空着兜颤巍巍的走出来。

 自己白瞎的这半年赚的钱少说也能去个五六七次,还要啥自行车?

 说句大实话,在这群科学狂人的面前,邪神教偷偷摸摸的献祭简直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小打小闹,只不过邪神教选择的对象都是无辜的路人,无辜的旅人,而他们选择的是可以用正当理由,在不违反律法的情况下剥夺其生命的家伙。

 忍界的律法虽然还不是非常完善,还需要不断的增添修补,但有一条基本是不会变的,那就是朴素而直白的shā • rén 偿命。

 在历经三次审核之后,确认罪行无误,除非有水门的特赦,否则不会有第二个结果。

 乱世当用重典,在律法推行之初,最高判罚死刑的条款就高达一百零三条,任何越过界限出格的事情都在不被容许的范围内,随着忍界熟悉了律法的存在,这些条款的惩戒自然会进行合适的下调,但现如今是初推期,需要杀鸡儆猴、严政明典。

 一个由土遁忍术构造的万人坑出现,有史以来规模最为宏大的处决/献祭场面就此诞生。

 场地的底部已经被布置好了大蛇丸随手捏出来的献祭术式,磅礴的生命力在瞬间灌注入了破损面具之中,漂浮在半空的面具不断的颤抖着,随后以惊人的速度,鲸吞一般的将这海量的生命能量尽数吸纳,不显有丝毫负担。

 完成了第一步的充能之后,他们没有犹豫的回到了研究所,开始了更进一步的研究。

 虽然‘人工智能’、‘智械’这个概念和想法极为的诱人,但实现它的过程却是未知的。

 重要的不仅仅是赋予其生命的‘灵’,还有就是如何让这个灵学会‘学习’。

 众所周知,生命在诞生的初期是根本没有形成‘认知’观念的,尤其是这个初生的灵,作为被点化之后赋予了‘活着’这个概念的事物,他的空白程度比任何生命的幼生体都要空白。

 不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生命,他们在诞生的第一刻就知道了最基础的东西,比如说趋利避害,生命在诞生之初就知道一件事,那就是‘活下去’,一切的本能反应、反射都是为了更好的生存,这是刻在基因层次上的本能。

 但被赋予了生命的死物并没有这个本能存在,他们只是活着,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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