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科

    自从隋朝有科举以来,凡是参加省试的举子,其住宿和吃饭的开销,朝廷照例都是不管的。

    李中易开天辟地的作出了表率,既管了举子们的住宿,又管了他们的师范问题,作为一国之君的李中易,自然想听一听士子们对此举的真实想法。

    然而,李中易在宿舍区内,转了一整圈,只闻朗朗的读书声,却未见有人扎堆颂圣。

    李中易信步走进一间大通铺的宿舍,迎面就见每个铺位上,都坐着一名读书人,大家都在摇头晃脑的念书。

    所谓,临阵磨枪,不亮也光,李中易不禁露出了会心的笑容。

    “这位仁兄,这种大通铺可住得习惯?”满屋子里就一个书生的手里没书,李中易便主动找上了他。

    “呵呵,还好,还好……”那位书生手里拿着针线,正在修补手里的儒衫,他抬头瞅了眼李中易,心口回答了之后,又接着修补衣物。

    “在下青州李甲,不知仁兄高姓大名?”李中易心里明白,能够自己修补衣物的读书人,家境实在是不可能富裕到哪里去。

    “在下开封襄邑张去华!”

    李中易想了想,在他的印象中,宋初的名臣里边,并无张去华这个人。由此可见,这位张去华的治政水准,应该不够强。

    “不知李兄参加何科的省试?”张去华放下手里的针线和衣物,反问李中易。

    李中易拱手笑道:“李某才疏学浅,只擅明算!”

    “哦……”张去华的声调拖得很长,显然瞧不上李中易这个只精通明算的举子,随即又拿起了针线,继续修补衣物。

    李中易自讨个没趣,心里也不恼火。毕竟,大千世界无奇不有,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更有贵贱之分。

    既然张去华不想多聊,李中易失了谈兴,也就无法在屋子里久待了。

    谁曾想,没等李中易走出室门,就听见张去华的声音,“应试之人,理应清心寡欲的苦读!”

    李中易随即意识到,张去华一定是看破了孔黛瑶的行藏,对他携美陪考的行径,颇为不屑。

    孔黛瑶心里对张去华很是不满,因李中易没说啥,她也不便出言反唇相讥。

    从张去华的房间出来之后,李中易又转了好几间宿舍,也收集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总而言之,参加省试的举子们,对于朝廷食宿的善举,大多是满意的。只是,大家的意见主要集中在睡大通铺这件事情上。

    毕竟,有些人睡得早,有些人不习惯别人睡觉打酣,又有些人卫生习惯不佳,每晚不洗脚就躺上了铺位。

    出了教场之后,李中易背着手在前边踱步,孔黛瑶和张三正、高强,小心翼翼的追随于他的左右。

    忽然,李中易停下了脚步,扭头问孔黛瑶:“你可知晓贡院的环境如何?”

    “回皇上的话,臣妾略知一二。”李中易果然问对了人,孔黛瑶轻声解释说,“贡院虽不是大通铺,却也是极其狭窄的小单间,吃喝拉撒皆在其中,气味自然是异常的难闻……”

    李中易听了孔黛瑶的详细介绍后,不由感叹道:“居贡院,大不易也!”

    孔黛瑶的父亲是当朝著名的大儒,又是现任的内阁宰相,她自幼熟读四书五经,单论学问,其实比李中易强出去了何止五条街?

    登车以后,李中易随意拉过孔黛瑶的小手,将她搂进了怀中,一边嗅着她发间的处子幽香,一边暗自有些得意。

    李中易身边的女子,除了折赛花和竹娘、芍药之外,哪一个不是饱读诗书的才女?

    不过,哪怕是才高九斗的才女,最终也只能任由李中易随心所欲的采摘。

    感受到了怀中佳人瑟瑟发抖的惧意,李中易不由微微一笑,故意凑到她的耳边,戏谑道:“你好象还没侍过寝吧?”

    “臣……臣妾……”孔黛瑶也许是怕极了,满口的银牙居然不可抑制的开始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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