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不可言

    萧绰一瘸一拐的回来,廖山河就守在府门前,他自然知道,主上已经享用了契丹的第一大美人儿。

    “嗤,草原上的所谓美女,就算了吧,还是多要些战马比较实惠。”李中易没好气的瞪着廖山河,这小子善于打蛇顺杆爬,他如今颇有些佞将的风范。

    廖山河原本是个大黑脸,即使被李中易盯得老脸发烫,也难以轻易看穿。

    “哎呀,小的差点忘了件大事,真是该打。爷,奉了您的急令,那位契丹公主耶律瓶,今日凌晨已被快船送到安喜总管府中。竹娘子说不敢擅专,没让她进二门后宅,小的一时没招,只得暂且安置在了客房里。”廖山河忽然想起这件事,赶忙禀报了。

    李中易皱紧眉头,盯着廖山河,直到廖山河的脑袋几乎垂落到裤腰带那里,他这才淡淡的吩咐说:“交给叶娘子处置吧,告诉她,耶律瓶我有大用。”

    竹娘毕竟出身于西北名门折家,脑子里装满了正统的忠君思想,她担心李中易在这个时候享用了耶律瓶,会影响影响的大局。

    李中易素来知道竹娘的秉性,他很理解竹娘的想法,不过,此一时彼一时也。

    把耶律瓶从海上接来安喜,其实是李中易打算利用耶律瓶的特殊身份,拉拢一些忠诚于睡皇的契丹将领。

    李中易虽然已经打进了幽蓟大平原,可是,他对于休哥的动静,以及反休哥势力的进展,所知甚少。

    堂堂天之骄女的耶律瓶,被李中易关押了不少日子,她肯定恨死了李某人。然而,耶律休哥那个逆贼,肯定更被她所深恶痛绝。

    两恨相权,取其轻!

    随着俘虏的契丹人越来越多,要想让这些契丹人更加顺从的服苦役赎罪,仅靠刀枪和皮鞭的胁迫,还远远不够。

    以夷制夷,方为上策!

    当年,霍去病屡屡可以准确找到匈奴王公大臣们的重要营地,靠的可不仅仅是骑兵的机动力。

    经过多次汉匈战争的胜利,在霍去病的手下,有一大批经过驯化,愿意臣服于大汉朝的匈奴人。

    这些匈奴带路党们,非常熟悉大草原的情况,能够准确辨别方向并找到可以饮用的水源。

    有了带路党的领路,霍去病才能屡屡轻兵深入大草原,越过诸多不毛之地,擒杀匈奴的贵族,如同擒猪杀狗一般,可谓是易如反掌。

    李中易的想法,比霍去病又进了一步,他不仅需要契丹人做带路党,更希望在彻底驯化了一部分俘虏之后,让他们充当细作,去策反那些对契丹国口服心不服的草原诸部落和诸部落。

    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这是颠扑不破的统战原则。

    李中易还真不信,草原上各个不同种族的部落,都乐意被契丹人所奴役?

    李勇手下的汉军骑兵们,经过多年的训练,大家也就是骑得稳马,握得紧刀柄,可以集体冲锋罢了。

    在马上连续挽弓射箭,并且准确的命中目标,一直是李中易的梦想。然而,目前的汉军骑兵,还远远做不到这一点。

    如果有可能的话,李中易还想组建一支契丹人的骑兵小部队,让李勇去带领他们。然后,再从契丹人中,选出真心臣服的将领,调去率领党项骑兵。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安禄山和史思明深受国问,却起兵反唐的教训,不可谓不深刻,也不得不防!

    叶晓兰再次见到李中易,已是三日后的下午,她见李中易的心情很不错,便按捺住芳心中的狐疑,笑着介绍说:“爷,耶律瓶和萧绰见过面了。”

    李中易当即来了兴致,他一边搂住叶晓兰的细腰,一边含笑调侃,“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她们可曾抱在一起,痛哭失声?”

    叶晓兰笑嘻嘻的说:“那倒不曾,只不过,耶律瓶居然抬手抽了萧绰两记大耳刮子,把萧绰差点骂哭了。”

    “哟嗬,那耶律瓶的气性倒不小啊,居然敢打骂我的女人?”李中易听说萧绰吃了亏,非但不恼火,反而心里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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