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瞥了眼有些忐忑不安的郑氏,他心里明白郑氏是在担忧男女之防,却只当没看见一般,接着饮酒吃菜。

    如果彩娇还在席间,郑氏虽然入了席,倒也不怕旁人说闲话,毕竟亲生女儿在侧。

    如今,彩娇离席之后,又没有别的外人相陪,郑氏这个准岳母继续留在饭桌旁,按照高丽的礼法规矩,肯定就不太合适了。

    不过,李中易虽然好色,却不是鲁莽之辈。按照大周的礼法,郑氏不过是李家妾室之母,根本算不得正经的亲戚。

    问题是,郑氏偏偏还沾着裙带关系,极其勉强的挨上所谓“长辈”的边儿,这就毋须避讳了。

    李中易一边认真的对付盘中的高丽参炖仔鸡,一边恶作戏的探出右腿,轻轻的贴上郑氏的长白腿。

    郑氏冷不丁的吃了李中易这一吓,还以为是饭桌下有蛇,吓得粉面发白,手里原本就捏得不紧的筷子,瞬间掉到了桌面上,发出刺耳的怪响。

    李中易见识过郑氏在榻上发浪的骚劲,却没见过她被吓傻了的糗样,他心下不由大乐,索性挑起脚尖,探索进郑氏的裙内,“怎么了?”

    郑氏毕竟和彩娇那个不通世事嫩妞不同,惊恐之中,她抬眼读懂了李中易那异常可恨的邪魅眼神,她心里哪里还不明白,胆大包天的李中易,这是故意逗着她玩儿呢。

    “爷,您……坏死了……”趁着李中易支开侍婢的空当,郑氏飞了个一记颇堪玩味的眼刀过来,李中易吃吃的笑,嗯,这顿饭吃得有意思之极。

    这女人嘛,只要和男人有了私情,再想摆出凛然圣女的架势,说什么不许碰我,那简直是勾引男人继续犯错误的暗示。

    别的且不去说它,单单气势方面,已经被李中易吃干抹净的郑氏,还没开战便已经输掉了裙底。

    起初,无论李中易怎么用脚尖试探,郑氏始终装痴充楞,完全不予回应。

    然而,李中易可不是一般的花丛老手,他悄悄的脱掉袜子,将脚伸进郑氏的裙底,这里夹一下,那儿蹭一下,过不多久便勾起了她的情火。

    郑氏那是久旷之身,又正值虎狼之年,又早被李中易占了身子,哪里经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弄?

    “爷,奴家要更衣……”郑氏完全招架不住李中易的贴身侵袭,情急之下站起身,便想找借口溜之大吉。

    李中易身边的规矩极严,未奉召唤婢女们没谁敢擅闯进来,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揽住郑氏的蛇腰,将她搂进怀中,探手摸进裙底。

    郑氏臊得不敢露头,耳根处血红滚烫,她拼命的夹紧双腿,死活不肯让李中易得逞。

    可是,李中易收拾女人的招数,可谓是多如牛毛,在他上下其手的凌厉攻势之下,郑氏很快败下阵来,让他的魔爪得了手。

    “嘿嘿,你确实需要更衣了。”李中易肆无忌惮的得逞之后,心满意足的放开了郑氏,却不料,她双腿酸软无力的再次一头栽进他的怀中,俏面仿佛染了色的大红布一般,显得格外的娇慵艳美。

    李中易顺手在郑氏裙内的衬裤上反复擦拭了好几下,这才轻声叹息道:“你应该改名为水娘子才是。”

    郑氏羞到了极致,吃了李中易轻佻的一激,浑然忘记了身份上的巨大差距,反呛男人:“得了便宜还卖乖,死样儿。”

    李中易轻轻的笑出了声,这样就挺好了,女人嘛,如果总是被动的挨整,其实和木头没啥区别,那也太过乏味了。

    郑氏退下更衣去了,室内再无他人存在,此前消耗了不少体力的李中易,也顾不得所谓的宰相气度,挥舞着手中的筷子,如同风卷残云一般的连吃了两大碗白米饭,这才罢休。

    李中易净过手,捧着美婢递来的茶盏,斜靠在暖榻上品茗,心里琢磨的却是:怎样把郑氏弄出金家,就养在行辕的附近呢?

    金子南是个没有骨头的家伙,他虽然十分乐意的献出孪生三姊妹给李中易享用,但这并不意味着,他就心甘情愿的戴上绿油油的帽子,任由旁人戳他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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