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云汉三十多岁的人了,又是做古玩生意的,做得还挺不错,绝对不是没脑子的蠢货。

 所以,从王剑别墅出来后,他认真思考一天时间,他决定放弃王剑的建议,转而利用刘长安后人这个独特身份在法理层面的优势向徐青施压。

 君子可以欺之以方。

 这是刘云汉有信心拿捏徐青的主要原因。

 只要徐青还想当个好人,面对刘长安后人的索要,必然会服软,因为在法理层面徐青也有义务把那些宝藏归还给刘长安后人,至少一部分。

 强行霸占,会被千夫所指。

 只是徐青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刘云汉的预期。

 舆论都这么大了,徐青的态度依然没有变化。

 这让刘云汉内心多少有点不安,也多少有点后悔。

 可是,开弓没有回头箭,刘云汉咬了咬牙,打电话给堂姐道:“姐,再买点流量,现在的力度还差点意思。”

 “云汉,真的要继续?”

 “怎么了?不是早就商量好的?”

 “我,我爸带着玲儿走了。”

 “走了?什么意思?”

 “去岛城了,而且要给玲儿转学,说以后就住岛城,哪儿也不去,还不让我们打扰他。”

 “他想干什么?”刘云汉血压“突”地一下升高,咬牙切齿道:“他想干什么?啊?他到底想干什么?我,我这么做是为了我自己?还不是希望咱们这个家更好?他,他怎么敢来着?”

 “……”

 “跟他说,真要走了就再也别回来了,让那个姓徐的给他养老,我倒要看看姓徐的能养他多久。”

 “可是,玲儿……”

 “玲儿没事,姓徐的只要还想做人,就不会欺负玲儿,甚至会加倍对玲儿好,而且只要咱们赢下这场官司,该是咱们都会回来的,”刘云汉面无表情道:“把这事儿也剪辑进去,就是徐青连七十岁的老人和十岁的小孩都骗,用洗脑的方式把他们骗到岛城图谋不轨,到时候你也出个镜,啥也别说,就哭,哭得惨一点。”

 “这……”

 “想想那些宝藏。”

 “我尽力。”

 “不是尽力,是必须这么做,不然徐青一定会用他们爷孙俩做文章,老爷子开口,咱们会非常被动。”

 “我知道了。”

 “先这样。”

 刘云汉挂掉电话,把这件事情从头到尾琢磨一遍,越想越不对劲儿,可思来想去却找不到哪怕一个可以帮他的人,最后掏出手机,找到王剑的电话号码,犹豫良久,拨打过去,“王总,我,刘云汉啊……”

 ……

 灵官庙。

 常诚海神秘兮兮地把徐青领进大殿后庭:“师祖,给你看个好东西。”

 徐青面上依然稳重,心里却挺好奇。

 刚才接到常诚海的电话,电话里催促他赶紧来一趟。

 他还以为出了啥事儿。

 可一见面,常诚海红光满面精神焕发,显然只有好事儿。

 常诚海难不成也捡了大漏儿?

 其他的不知道,常诚海肯定不懂古玩,想捡漏,只能凭运气。

 进门,常诚海还把房门反锁上,从柜子里捧出来一个鞋盒大小的木头盒子,看上去挺精致,是新的,上边雕的纹饰也是工整有余而精致不足,别说什么匠气不匠气的,连熟练匠人都比不上。

 不过这不能说明什么,因为盒子可以后配,没有合适的盒子找木匠随手打造一个也是常有的事儿。

 只是等他满怀期待地看到盒子里的东西后,直接皱起眉头:“这东西,哪儿来的?”

 “从一个朋友手里抢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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