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场子去

 “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当时灯谜会之后,这流月琴斋的头牌柳莹莹放出话来,只要黄小郎君愿意的话,她愿意不取分文与黄小郎君共度良宵。”

 “可是黄小郎君是什么人呀,他家里有个娇美的娘子,又怎会去流月琴斋这等烟花柳巷,与一个风尘女子共度良宵?”

 “所以黄小郎君便直接当众拒绝了这流月琴斋头牌柳莹莹的秋波。”

 “这柳莹莹虽说媚得一些达官贵人迈不动腿,但却被一个士子拒绝,她哪里咽得下这口气呢?”

 “陈老秀才之前与黄小郎君又有纠葛,可不得是好好利用这事做做文章?”

 “让旁人知道她流月琴斋的头牌,可不是非黄小郎君不可。”

 说到这里,那人的眼睛都是闪着亮光。

 瑞安县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

 一些事情有个风吹草动,便会从城的一头吹到另外一头去。

 平日里也没什么大事,所以八卦之事众人最是喜欢听。

 像什么某员外府里的夫人养了小白脸。

 某达官贵人的小姐偷会情郎。

 他们都最是热衷不过了。

 黄廷晖自从灯谜会一事之后,也是有了点名声。

 要不然流月琴斋的头牌柳莹莹也不至于碰黄廷晖的瓷。

 两人都是瑞安县城小有名气的人,众人对他们的八卦自然是好奇不已了。

 听到路人这般说道,吴菲莲的脸色已经变得很是不好看了。

 这时候沈柔开口说道:“莲儿妹妹,我说吧!”

 “听到别人说你家夫君的不好,你就坐不住了!”

 “不过流月琴斋的那些女子都是风尘女子,因为他们气恼,实在是不值得的!”

 “你家夫君有才华,我们都知道的,犯不着因为这些人生气!”

 听到沈柔的劝慰声,陈秋娘也是附和道:“就是,就是!”

 “沈柔妹妹说的没错,就是这个道理!”

 陈秋娘的脑袋点的跟拨浪鼓一般,她赞同沈柔的说法。

 但就在此时,一边的路人又是说道:“你可知道那陈老秀才写了什么词,竟然能够得了流月琴斋的头牌柳莹莹的芳心?”

 “嘿,说起这诗词可还行,不过众人怕是没谁会想到,竟然是出自陈老秀才之手。”

 “那词是啥来着?”

 “哦哦,我想起来了,叫什么云中谁寄锦书来,雁字回时,月满西楼。”

 “对对对!”

 “就是这句!”

 那路人话音落下,吴菲莲的呼吸都变得急促了起来。

 胸口也是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上下起伏着。

 “消消气,消消气!”

 “没什么的,让你家夫君再做一首,碾压他们!”

 “对对对!”沈柔、陈秋娘再次宽慰道。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

 “这诗词,这诗词是我家夫君做的!”

 “我家夫君的诗词,被人偷了去!”吴菲莲有些急,她连忙解释道。

 “嗯?”

 “你确定!”沈柔与陈秋娘瞪大了眼睛,盯着吴菲莲问道。

 “嗯嗯,不会错的!”

 “夫君写给我的,我这里有完整的诗词!”小丫头补充道。

 “那还等什么?”

 “流月琴斋砸场子去!”沈柔意气风发的说道。

 “欺负我们姐妹,还偷莲儿妹妹夫君的诗词,不能让他们好过!”

 “打他们脸去!”陈秋娘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小丫头看着两人蠢蠢欲试,一股义愤填膺的模样。

 一时间,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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