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焊死,准备开车!

    月疏影都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明白了萧锐询问欧阳飞求诗宴的目的,也是根源摆在这里。

    当着欧阳飞的面写诗思念他未来的媳妇,啧啧,绝杀!

    瞧瞧四周读书人的表情,纷纷瞄着欧阳飞,个个憋着内心的笑意,仿佛一个崭新的原谅帽缓缓地降临在了欧阳飞的头顶。

    欧阳飞气得咬牙切齿,打他的人、言语讽刺他,都没有让他如此愤怒,但这次却彻底激怒了他心中的怒火。

    “你说什么?”欧阳飞爆喝。

    萧锐笑眯眯道:“欧阳公子何必这么大的气性,我说错了吗?是你承认的,求诗宴是为公主殿下举办,我们写诗何错之有?难不成写的反诗么?”

    “再说了,古话说的话,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虽然是准驸马,但不能阻止别人仰慕公主殿下啊,在场这么多人,谁敢拍着胸脯发誓,自己一点都不仰慕公主殿下?”

    “娘子也许是你的,但是公主殿下是大燕国的!别冲动,来来,深呼吸,让怒气自由奔跑,快乐是方向。”

    众人忍着笑意,大赞萧锐这哥们太逗。

    欧阳飞深吸一口气,真相上去一拳打在萧锐的脸上,你妹的你们调戏我未来的娘子,还要我快乐奔跑?

    “朋友,不知尊姓大名?”欧阳飞决定了,立即把眼前的贱男列为下一步要消灭的头号大敌。

    萧锐拍着胸膛,笑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father!”

    “法泽?”欧阳飞念叨后,毫无影响,燕国中根本没有姓法的权贵啊,看来是寒门,尼玛的一个寒门还敢如此作死!看来我不弄死你!

    萧锐笑眯眯道:“欧阳公子,你叫我什么?我没听清楚,能不能再来一局?”

    欧阳飞有些懵,感觉眼前的家伙有些傻缺,竟然喜欢让自己叫他的名字:“法泽,还不写出你的诗词,本公子很忙的。”

    “好嘞!”萧锐很乖巧地点点头,没办法啊,都叫自己father了,必须给儿子一点面子。

    萧锐提笔,然后写之前,意味深长地问道:“我真的写了?”

    欧阳飞讥讽道:“你要是无才无能,对在场所有人认个错,我有气量,便不和你计较,你自然不用写了。”

    “好吧,这可是你逼我的。”萧锐决定放个大招。

    他提笔写来,身旁的月疏影替他诵出:“纤云弄巧,飞星传恨,银汉迢迢暗度。”

    “好诗!”月疏影念完,忍不住拍掌称赞。

    四周读书人也纷纷竖起大拇指,点头称赞:“字里行间传神传情,妙啊!”

    “是啊,每个字都经得起琢磨!”

    而这时,萧锐又写了一句。

    月疏影替他诵出:“金风玉露一相逢,便胜却人间无数!”

    此举一出,所有人的议论声戛然而止,纷纷陷入幻想之中,仿佛化身为诗中的主角,和心爱的人金风玉露相会,这美好的一刻,就抵得上人间千遍万遍的相会。

    文人开起车来,让你字里行间都找不到开车的痕迹,不仅车门焊死,连窗户都是防弹的。

    “这是一首爱情诗啊!”

    “没错!描述我们燕国独有的仙女和牛郎的故事!”

    “爱情诗?艹…”

    没错,此时的欧阳飞脸色之难看,已经无法用言语描述。

    求诗宴所求好诗是为了玲珑公主,刚刚萧锐铺垫了那么久,现在终于用这首诗狠狠地捅了欧阳飞。

    月疏影的红豆相思是扎心,而萧锐的诗句是往后腰上捅!

    俗话说捅人不捅腰,但很显然萧锐是其中高手,专门扎肾。

    萧锐写的豪迈,根本不在乎欧阳飞的脸色。

    “柔情似水,佳期如梦,忍顾鹊桥归路!”月疏影再次念出,他的声音带着磁性,将诗中画面渲染在众人脑海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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