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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重加角度的关系,很多东西都被这一下给堵了回去。顾明珠失算,这一下挨的她尖声叫起来,差点晕过去。

好不容易晃过神来,她的小腹酸胀痛涩的像是要炸开。顾明珠呜咽着重重的捶身上的人,“出去出去!难受死了!”

“不出去!”容磊舒服的要死,抱住了她,大手按压上她此刻鼓鼓的小腹,“小猪猪……我们再要一个孩子好不好?我想要个女儿……”

顾明珠全身酥酥软软的,嘴唇红红肿肿的,眼睛湿湿亮亮的,一眼横过去,容磊身子麻了一大半。他于是又不对劲起来,顾明珠嗲嗲的捶了他一下,“不要!女儿长大了会被你这种臭男人欺负!你总是欺负我,往死里欺负!”

容磊任由她捶打,末了很认真的说:“不会的……不是所有男人都有我这样好体力。”

“不要脸!”顾明珠狠狠瞪他,被他没头没脸的吻了去,又舔又咬的逗的浑身酥软。

那天晚上,顾明珠被容磊折腾到很晚,摆出各种撩人以及羞人姿势,最后他趴在她光滑润洁的背上,大口大口喘着气吼,把自己和她又一次一起送上极致。

顾明珠累的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以至于彻底的忘记了问他,自己的PDA怎么会到他的手上。

梁飞凡和方家的矛盾日益尖锐,眼看一碰就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顾明珠不遗余力的两边游说,忙的头重脚轻。

过了不久,她请人从国外带了一套适合阮夏用的保养品回来,因为太忙,她交给了程光让他送过去。

也因为太忙,她忽略了程光回来复命时,欲言又止的复杂神色。

外婆走的那天,C市刮着很大的风。

容磊当时正在外地谈一个很重要的合同,早上八点多得知,立刻打顾明珠的电话。电话那头顾明珠平静的很,“我正在赶过去,梁飞凡派了人手给我,暂时没什么需要帮忙的,你专心工作,别回来了。”

容磊答应着,“你没事吧?”

“没事,你别担心。”顾明珠干脆利落的回答。

八点半,助理进来催,说是会议快要开始了,请容磊过去。容磊拿了资料出去,边走边和手下商量着待会儿谈判时需要注意的几个关键问题。眼看就要到会议室门口,他忽然停下脚步。

“容总?”部门经理小声提醒。

容磊沉吟片刻,把手里的东西全都交到身后人的手上,“做最坏的打算,尽最大的努力。这里交给你们了,我有急事要马上赶回去。”说完他头也不回的大步往回走。

到达C市已经是下午了,路上容磊给延打了电话,他到村口时延和海棠也正巧赶到。

车子开到离外婆家小院老远的地方就开不进去了,狭窄的乡村小道上停满了高级轿车。

容磊和延下了车步行,一路碰见好多挂着梁氏工作牌的人。

进到小院,里间的灵堂已经搭好了,都是黑白的装饰,素雅而肃穆。外婆的遗照摆在一进门就能看到的桌上,照片上老人的笑容慈爱祥和,让每一个进来的人不由得心头都是一紧。

丧事是外婆的三个外孙女办,守灵的位置上并排放着三张椅子,此时却只见阮夏一个人在。小姑娘眼睛红肿,神色木讷,正披麻戴孝的跪着烧纸。

延和容磊一前一后的进门,在外婆遗照前鞠躬。阮夏站起来还礼。

礼毕,延沉默的上前给了阮夏一个拥抱,阮夏再也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容磊站在一边,摸摸她的头发,低声安慰她:“能安详的离开也是一种福气,别太难过了。”

阮夏点头,眼泪却还是止不住的掉。

容磊掏出自己手帕递给她,又摸摸她的头发,问:“怎么就你一个人在?你明珠姐姐呢?”

阮夏闻言抬头盯了他半晌,泪滴成串,再开口时声音更加嘶哑:“刚才还在的……说是出去透透气。”

容磊心里一紧,拍拍阮夏的肩膀,又安慰了几句,留下延陪着她,他出去找顾明珠。

问了好几个梁氏的员工才找到了小院后面,远远的,他看到顾明珠正站在篱笆边,背对着他来的方向,背影说不出的孤单哀伤,微仰着头看着空空荡荡的天空,手指间夹着一支点燃了的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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