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发表·被病娇……

白泉泉脱出:“负责???”这是什么和什么啊!

谈时越在他怔愣的片刻面上的笑意已经完全冷却:“你只想跟我玩一玩?”声音冷淡、脸色阴沉,仿佛白泉泉是个拔掉无情的渣男。

白泉泉脑中快速回忆了一下白天的种种,总觉得距离谈时越现在的反应缺了亿点过渡,他的文字游戏没开始玩,怎么谈时越就已经把渣男的大锅给他扣瓷实了?

白泉泉十分被动地否认三联:“我不是,我没有,别这么说。”

他试图从开始一点点捋顺:“越哥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今天在道具库里只是希望你不要出事……”

原本谈时越只是脸冷,听完白泉泉狡辩的这两句立即浑身开始散发冷气,白泉泉想到心里的小算盘顿时更心虚了,不自觉肩膀内缩了几分。

“不是报恩,不希望我受伤生病,我想我应该没有误会,泉泉,你是喜欢我的。”男人从神色到声音透着罕见的冷厉阴沉,白泉泉顿时觉得自己矮了一节。

谈时越左侧眉骨上方挂着殷红的血痕,是在拍越狱戏时被树枝刮伤的,这对他来说实在是不值一提的小伤,在现场简单用生理盐水清|理过后就没有让人继续处理,选择自然晾干。

但白泉泉看在眼里就是碍眼,他说不明白,可就是不想看到谈时越作死,不论他们有没有在一起他希望谈时越能好好的……他舍不得谈时越受伤,也没法拒绝谈时越的亲昵,希望他好不行吗?

虽然他心里有自己的小算盘,但凭什么谈时越突然这样凶他?白泉泉被男人冷待了不到一分钟先委屈起来了:“谈时越,你现在对我好凶,你是在瞪我?”

谈时越闻言面上一僵,眼底瞬多了几分无可奈何,想反套路小骗子,结果遇上的小骗子根本不讲武德。

大道至简,碰上这种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只能来最简单直接的方式,谈时越一把将人抱到腿上,不由分说地吻了上去。

白泉泉前一秒在惊呼:“你别扯我!”

下一秒嘴巴就被牢牢堵上,白泉泉正委屈着呢,他对谈时越这么好,对方却因没有马上给他名份凶自己,满脑子是这样的想法,白泉泉怎么肯轻易配合?

谈时越的右臂有轻微扭伤,虽然不算严重,属于休息一两天就能恢复如常的小伤,但这会儿碰上挣动不休的白泉泉,多少是有些使不上力气的。

索性左臂揽腰扭身带着人一并摔入床中,白泉泉再一次被锁在大床和男人扎实的肉墙,像被困在铁制炉具中的鸡蛋汉堡,散发着扑鼻的香气怎么翻不出既定的圆形凹槽。

白泉泉身上动不了,就用一嘴小白牙凶猛击,谈时越偏偏是个不怕痛的,一吻下来血腥弥漫也没见他松一点,大掌紧卡在白泉泉的下颌上将人吮得皮发麻无法呼吸。

床上的青年被吻一滩烤了的小年糕,白白软软身上泛着发烫的焦香,双眼沁出少许晶莹的泪水濡湿了浓密的长睫,软哒哒地贴在湿红的眼尾,看起来可怜可爱。

在混乱的拉扯,白泉泉身上的雾蓝色t恤已经被掀了起来,露出一小片莹白细韧的腰线,在顶灯和射灯的双重照射下白得晃眼。

谈时越几乎是出于本能地吻了上去,白泉泉上一秒根块烤熟了的小年糕软趴趴地瘫在床上,下一秒却因谈时越突然至的吻,轻挛着蜷起了腰身:“谈时越别……”

腰尚且算能接受,可等到潮热的唇齿不断上移,神经末梢一再被难言的麻痒冲击,白泉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啃噬,浑身像触电了般奋力挣动起来。

可他的力气推不开谈时越的桎梏,甩动的肢只能无差别攻击,直到踢上谈时越下腹的伤,对方趴在他颈侧发出一声低低痛呼。

白泉泉趁他吃痛一把将人掀开,谈时越却握住他的手腕不肯放手:“泉泉,我疼。”

白泉泉将掀到脖子的衣服重新放下,忽略心处上明显的湿红,看着对方腿上被自己踢破的伤没好气道:“你活该!”

飞跃医疗机构明明有多种拍法,谈时越偏要选最危险的一种,一整镜的动作危险系数么高,他偏要拿命去赌无限接近真实的最佳效果,如果不是他拦着点,让谈时越牺牲一点真实避免为遗作,谈时越现在哪里有命在这里跟他说疼?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