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发表·被阴郁……

这是本能,但白泉泉显然对这些还不熟悉,只觉得脑袋一晕,有些想不起他到底答答应对方。

他缓慢而滞涩思考着,难道对方是说作为交换?这次让他处理,以后就不会乱?

在白泉泉还有想明白前,路川已经快速用湿巾将手擦干净,紧接着便带着微潮的凉意触了上去。

白泉泉反应了,库子也了。

路川的动作非常利落,拨开取出,紧接着便是湿纸球丢入纸篓的“啪嗒”声,白泉泉想撞墙,但要结束了这候再说打咩打咩也太做作了。

他咬牙忍着发出任何声响,按照路川此前的速度,大概还有几秒就能结束,他里不断自我洗脑,丢脸也系,天知知我知,路狗子不算人……

他刚这么想着便觉得闭合又被开启,气息猛一颤:“路、路川!?”

应他的是更为收紧的桎梏,以及裹着湿巾的手指,路川低沉而认真在他耳畔说道:“更换纸巾治标不治本,我帮你擦干净。”

白泉泉咬紧下唇内侧的软肉,要不是一张嘴就容易发出更为丢脸的声音,他一定将这臭狗喷到掉!

于是路川再一次向白泉泉证实了他的指实力,带着湿巾可以一路刮拭到作恶的源,不那里已经重新闭紧,却依旧让白泉泉面红耳赤神思恍惚。

路川说帮他处理干净,就处理得一丝不落,哪怕是白泉泉反悔了、生气想跑甚至哭求他,也不得不待在紧闭的角落里任由路川处理妥当。

他抠在路川臂膀上的手指泛白,浑身紧绷,墨玉般的小鹿眼泪光盈盈……白泉泉的一切反应被路川尽收眼底,并继续助长着底恶劣的贪念。

他知道现在不能做更多,只能通这样的方式解解馋,他清楚这种行为低劣又病态,但他却法自控,omega泪水迷蒙软声低啜的候实在太可爱了。

就在他慢条斯理擦拭着已经放弃挣动的小猎物,门突然传敲门声,怀人明显骤然绷紧,再次慌乱挣动起:“路川!有、有人要用厕所!”

正常说原身作为beta长大也该知道,如果公共厕所突然上锁,且里面还能听到换气扇的嗡嗡声,就说明有alpha或者omega的信息素出了问题,暂征用了这间厕所,也正因如此一般同一层楼至少设有两间厕所。

但原身从小长在小山村里,白泉泉接收到的记忆并不包含这些常识,所以当敲门声再度响起,白泉泉慌得不行,只觉得路川这狗王八太分了,对他欺负个完不说,还一个人霸占六个茅坑!

白泉泉气得又咬了路川一口,边咬边呜咽,然后他震惊发现,他把路川咬出情绪了。

路川手上的动作依旧,直到完全处理妥当才重新扶起omega泪水涟涟的脸蛋,柔声哄道:“怎么哭成这样?我又不会对你做么。”

白泉泉将人一把推开,夺门而出又受制于身上逸的信息素处可逃,最后只好去洗手池把脸上的泪痕冲洗一遍,才对路川怒目而视:“遮!味!剂!”

往诊疗室走,路川才低声向他解释了公共厕所的常识,本意是让白泉泉不要太羞赧,这在成年alpha和omega是再正常不的事情。

结果,白泉泉听完只觉得顶冒烟,恨不得朝着眼前这张狗脸上一口!

*

不两人的系在白泉泉到比手掌还长、比献血针还粗的穿刺针瞬间破冰。

白泉泉想也想便躲到路川身后,手指捏着路川的套脸色苍白一片,他觉得他应该硬气点,但一开口声音发颤:“这、这么大的针要扎肚子,真的,不需要全麻,吗?”

李医生笑着摇摇:“局部má • zuì 就可以,我们只需要取一点你的内腔上皮细胞,我可以向你保证全程只有打麻药的候会短暂疼一下。”

白泉泉缓缓吐出一口气,拍开路川递的手,立即支楞道:“好,我、我信你。”

李医生笑着点点,然后向路川:“家属要陪同吗?”

十五分钟后,路川换好菌服,白泉泉则露出肚皮躺平,肚子上还盖了张割出圆洞的纺布。

打má • zuì 的候白泉泉觉得有多疼,但也后悔准备一包糖带进,路川傻不愣登站在一旁事干,不如给他剥糖纸喂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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