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鸷大佬盯上08

白泉泉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这是要给他上药?哟~小顾还可以嘛,他先将双腕卷起,然后乖巧地挨着床沿坐下。

顾时遂与他隔了一臂坐下,淡声询问:“只有这两处?”

白泉泉摇摇头,那可多了。

刚刚洗澡的时候他还看了一圈,不少地方的颜色都加深了,一碰就疼,他趁玲姨不注意干掉两包草莓味软糖才缓过劲来。

顾时遂让他指出来,白泉泉刚展示了四处顾时遂就重新起身,半晌后拿回一件宽大厚实的鸦青色睡袍:“换上这个。”

白泉泉接过来扫视一周:“去哪儿换呀?”

顾时遂的耐心实在有限,不想再看着白泉泉折腾来去:“在这里换。”

就在他以为白泉泉还要废话几句推脱一二时,白泉泉已经光速将上半身的毛茸茸睡衣脱掉,穿上顾时遂的睡袍后又将睡裤快速退去,并认真询问:“小叔叔,内|裤用脱吗?”

顾时遂眉头一蹙:“屁|股上也有伤?”

白泉泉“哦”了一声“那倒没有。”

他这瘦巴巴的小鸡仔身材,最有肉的地方就是屁|股了,肉多,包着骨头,再隔着他那件厚睡袍,屁|股上是一点伤都没留下。

不过他昨天穿的那件厚睡袍刚过了膝盖,而顾时遂的大睡衣直接盖到他脚面。

他穿起来不像睡袍倒像广袖长袍,而且布料还十分软滑,白泉泉刚把腰带扎紧,领口一歪便沿着肩线滑落,露出纯净的雪色和一抹鲜明的嫩红。

偏他心理建设夯得尤为扎实,换衣服光膀子怕啥,北方大澡堂子还赤身裸|体一起蒸桑拿泡澡呢,眸色沉沉的顾时遂对他来说,和搓澡师傅差别不大。

白泉泉掀开睡袍下摆,将长腿支到顾时遂的身侧,用“师傅我泡好了,给我整个奶搓”的口吻,对顾时遂说道:“小叔叔,这里还有点疼,您涂的时候轻一点喔。”

顾时遂看着几乎挨上他的白裸脚背,目光上移是匀称漂亮的小腿,在鸦青色睡袍的映衬下,白泉泉的皮肤是白得几乎发光的雪色。

看起来不仅干净,还有种雪雕的冰冷感,顾时遂眸光微沉,也许是这份失真的纯洁完美,才会让他在触碰时获得截然不同的体验?

在动手前他还是颇有心理障碍地确认了一句:“洗干净了?”

毕竟不像昨天是隔着布料的,他对直接相触的洁净要求要高得多。

白泉泉乖巧点头:“洗干净的。”

戴手套擦个药都这么龟毛,他真想建议顾时遂嗦楞嗦楞,此等大事难道不值得他亲自尝尝确认么?不合格他再重洗呗。

仗着顾时遂洁癖癌晚期,白泉泉在心里皮起来相当的有恃无恐。

结果下一瞬,冷白的大掌出乎意料地握住了他的脚。

白泉泉:!!!

小鹿眼微微睁大,你的洁癖症呢?!

白泉泉的小脑瓜飞速转动,难不成是被他一通抹灰给抹好了?这太玩笑了吧!

白泉泉血液循环不好,四肢常年冰凉,泡过澡后身上的热乎气最多维持二十分钟,这会儿早就凉了。

按理说被纳入温热的掌心,他应该会感到热乎乎的很舒服,但他整个人都僵住了,根本来不及感受更具体的东西。

白泉泉满脑子都是问号:他有这么干净吗?手套拿出来是当摆设的?他说干净顾时遂就信了,以前怎么没见这么好说话?顾时遂你的洁癖呢?!

顾时遂却不知白泉泉心底的惊涛骇浪,一手握着雪白的脚掌,一手沿着或青或红的痕迹涂抹。

明明是沉金冷玉的气质,一身疏离冷漠不通世俗的模样,好似吹口仙气就能羽化的人,却这样低垂着长眸为白泉泉仔细涂药,而且还是按照白泉泉要求的十分轻柔。

涂完踝骨涂小腿,然后是手腕上的几处,这些没被睡袍裹住的地方,大多都是被粗糙的麻质画布磨出来的。

等外面的都涂完了,剩下的就是白泉泉过于伶仃的胯骨。

他身上没什么肉,就显得胯骨尤为突出,而躺在实木沙发上身下和右侧都是硬邦邦的木头,就这么硌了一宿,两侧都硌得一片青紫。

顾时遂静默地看了他片刻:“不是说腰上最严重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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