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鸷大佬盯上05

顾时遂:“今天不画,只是让你来陪我构思。”

白泉泉眉头微挑:“怎么构思?”穿得跟行为艺术一样站在这给他看?

顾时遂指了指一旁的沙发:“躺进去。”

白泉泉面上乖巧点头,心里腹诽不断,他被裹得结结实实很不方便移动,好在他就站在实木沙发旁边,扭动着身|体缓缓坐下。

“躺下,靠到最里面。”

白泉泉乖巧地滚了进去,行叭,躺着总比站着强,就是这破木头沙发梆硬有点硌屁|股。

他将自己塞进沙发的折角里,刚想扭头确认一下,他这个朝向用不用调整,顾时遂就挨着他躺了下去。

白泉泉明润的黑眸中,缓缓浮现两个问号:“这……这样就可以了吗?”他难以置信,所以搞了半天顾时遂是不想和他有皮肤接触?

顾时遂将头抵在他的颈后,隔着睡袍的毛绒帽子,呼吸间尽是清雅的淡香。

虽然味道很淡,更多是白泉泉日日服用养身中药的微苦味道,如果不是他的嗅觉异常灵敏可能根本捕捉不到,却让他难得地感到放松。

“嗯。”顾时遂的声音因鼻尖埋在白泉泉的衣服里而有些发闷。

男人鼻尖抵在白泉泉的颈后,虽然隔着衣服,但在对方说话的时候,他依旧能感到声音带来的震颤,和一呼一吸间的温热。

就……很怪,艺术家和他的艺术行为,白泉泉是真的无法理解。

白泉泉得出结论:[他是真的病的不轻。]

系统:[就是,都躺在一块了不打个啵可太说不过去了。]

白泉泉:[你真的太骚了。]

系统嘿嘿一笑:[瞧你说的,让统统怪不好意思的。]

白泉泉:[我没夸你!]

系统:[那有什么关系,我当你夸我了。]

白泉泉:[……]

白泉泉拒绝再和系统交流,又躺了五分钟觉得好无聊啊,他的手机揣在睡袍口袋中,被一并封在画布里了,现在全身上下只有个脑袋孤零零地放在外面喘气。

他倒是一直挺能睡的,但这破沙发又硬又硌,侧身躺了一会便觉得胯骨被硌得好疼。

白泉泉实在忍不住了:“小叔叔,这样构思就行了吗?”

顾时遂轻应了声。

以往白泉泉总觉得顾时遂太冷漠了,声音目光都恨不得冒出冰渣,但今天顾时遂将鼻尖抵在他帽子上,他不仅能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热气,似乎连声音都柔和了不少。

白泉泉一向是见好就冲的人,他将声音放得更软了些:“小叔叔,我能问一下佛珠的事情吗?”

顾时遂缓了片刻:“嗯。”

白泉泉眼睛一亮:“那佛珠现在我可以戴吗?不会出问题吧?”

经过顾时遂之前的暗示,他更倾向于佛珠经过对方处理已经没问题了,但还是需要向顾时遂确认一下更稳妥。

顾时遂“嗯”了一声,不等白泉泉继续叭叭,便冷声说道:“安静。”

白泉泉委屈巴巴:“哦……”

他又老实了十分钟,还是没忍住开始小幅度原地挪动。

顾时遂自从被换药后就几乎没有睡觉,现在抱着这个意外让他安心的“香炉”,紧绷的神经和躁动的渴肤症总算有所缓解,没多久人便进入浅眠状态。

直到白泉泉挪蹭的动静越来越大,气味源头不断改变位置,他半梦半醒间从鼻腔中缓缓发出一声闷哼,白泉泉又不敢继续乱动了。

半晌后,一直在心里吐槽木头沙发硌腚的白泉泉也睡了过去。

*

第二天,白泉泉果然落枕了。

不仅如此,他这身被精心娇养的皮肤跟一碰就碎的嫩豆腐似的,裹着粗糙的麻布在硬木沙发上睡出了一身青红痕迹。

虽然胯骨是硌得最严重的位置,但因为有厚睡衣垫在下面只是隐隐发青,像是脚踝手腕有些突出些的骨头,要么是硌青了,要么被粗糙的麻质画布擦红了。

怎么说呢,包起来的地方都好好的,露出的地方不是硌青了就是被擦得局部泛红,加上右手腕狗啃的那些还没消,说两人没点什么都很难让人相信。

玲姨早上看到时也是一脸的欲言又止,好在帮他换衣服的时候确认颈侧没有乱七八糟的东西,这才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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