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树花

 怎么能决定,谁可以参加秧歌队呢?那不是越俎代庖吗?”

 在场的姑娘们,可听不懂什么越殂代疱...即便是听懂了,她们也不会管!

 塞北姑娘那个执拗劲儿上来了,她们可不管那么多。

 只听凤凤开口道,“我不管!反正他们那些当干部的,就能决定我家表妹,能不能参加秧歌队。而我们生产队里的干部,他们都听罗旋的。”

 黄萱莞尔一笑:“凤凤姑娘,你恐怕是理解错了。那我请问你,公社的主任,他管得了民政办公室的干部吧?”

 凤凤点点头:“当然啦!公社里就数公社主任最大。”

 “可是假如过两年,你要去公社扯结婚证。”

 黄萱问她:“那你是去找公社主任帮你办理呢,还是去找民政办公室的负责人同志?”

 凤凤一愣:“那,那当然是去找民政办公室的负责同志呀。”

 说完凤凤姑娘,她自个儿也回过神来了:“那,那能不能请罗旋同志,在汪队长面前。

 替我表妹燕燕说两句好话,同意她参加秧歌表演队...成吗?”

 罗旋摇摇头,“还是按照规矩来吧,这件事情...我不是会替燕燕去说好话的。

 事情有分工,职责有专属。

 如果大家伙儿都去走后门、托人情...那最后的结果就是,像黄老汉那样无权无势的人,永远都吃亏。”

 自己这是在借机,给她们科普规矩的重要性呢!

 但凡事都过犹不及。

 因此罗旋赶紧转移话题,“这件事情我不能答应燕燕。

 但是我可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等到10天之后,我会把燕燕同志,优先给安排进厂里,当一名光荣的工厂女工。”

 一帮子小媳妇儿、大姑娘顿时瞪大了眼睛:“啊?真的??”

 “燕燕可以进厂,去当一个旱涝保收的工人?”

 这帮子姑娘们,都被罗旋说出来的这个惊天好消息,给震惊的不浅。

 尤其是那个燕燕姑娘,满是不可思议的越众而出,伸手死死拽着罗旋就不放手,“这是真、真的吗罗旋?”

 罗旋指着灯阵中心的那盏大红灯笼,“我对着灯光发誓,这绝对是真的。”

 听到罗旋这么一说,那一群姑娘也就信了:因为自打罗旋来到十里铺生产队之后,人家确实展示出来了和塞北后生们,完全不一样的特质:

 罗旋这个人不偷懒,也不爱不吹牛,更不会蹲在村口墙根下晒太阳、捉身上的跳蚤。

 人家罗旋吃饭,是坐在桌子上吃,而不是蹲在村口的磨盘上“呼噜噜”吸杂粮面条。

 罗旋有文化,人家干起活来,知道怎么去实干加巧干:就好比堆积在生产队地里,那些密密麻麻如同蜂窝一般的沤肥堆。

 搁在以前,生产队的社员们就知道收集柴草灰。

 或者是去找枯枝、荒草秸秆回来烧柴灰当做肥料。

 整整一大堆车秸秆,烧出来也就两簸箕柴灰...就这么一点点肥料,够干啥呀?

 在罗旋采用的、听说叫做什么“红星公社沤肥法”,大家明显就感觉到了,这样生产出来的肥料肥力好。

 所获得肥料的数量,也多的惊人。

 就连庄子里种了一辈子地的老农民,他们都承认罗旋那种沤肥的方法,效果确实好!

 罗旋虽说来到十里铺生产队,插队的时间不长。

 但整个庄子里的变化,大家伙儿是看在眼里的:开饭店,而且还是大饭店!

 修建无数的堰塞湖。

 而且罗旋还把生产队里的那笔烂账,给查的一清二楚。

 通过这些事情,反正现在十里铺生产队里,不管是干部还是群众,无论是老人还是小屁孩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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