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平的沪城男人

 扎怒在前面带路。

 罗旋跟着身后问,“娜沐呢?”

 扎怒头也不回的答了一几句,“娜沐她走了一夜的路,累了。现在正在火塘边烤火。

 一会儿娜沐还要补睡一觉。可能等到中午吧,或许娜沐会去你们那边玩。”

 罗旋又问,“扎怒队长,我来之前听说寨子里面,曾经有一个知青点。那你这是准备,带我们去哪里呢?”

 扎怒回道,“我这就是带你们,去老闵的那个知青点啊。”

 在杂草没过膝盖的、乡间小道上弯弯曲曲的前行了,大约有4,50分钟。

 罗旋估计:这都走出去有5,6里路了。

 那位带头的扎怒,这才把罗旋二人,带到了一处位于山脚下的、竹棚屋子前。

 “喏,这就是你们的安置点。”

 扎怒朝着竹棚大叫几声,“老闵!老闵,还没起床呢?叫你不要去淼寨,不要去钻人家的棚屋!不信呢...扛不住了吧?哈哈哈...”

 竹屋里,

 随后响起一声不耐烦的回应,“大清早的,正是睡得香的时候。扎怒你吃了野猪疙瘩啊?精力这么旺盛?”

 此时的太阳已经越过山嵴,卡在了山顶的树梢之上。

 犹如一个烧红了的铁饼。

 按照内地的生活习惯和节奏,这个时候,生产队里的队长,已经敲响了出工的铁钟。

 而学校里边,已经开始了第一节课。

 工厂、机关单位的工作人员,也已经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工作。

 但在这里,

 身为生产队长的扎怒,他显然是在睡梦之中,被娜沐给生生叫起来的。

 而竹屋里面那位“老闵”,他身为一名老资格的下乡知青,此时竟然还在呼呼大睡?

 这...这个生产队里,

 大家伙儿未免,也太自由自在了吧?

 罗旋忍不住暗自窃喜:嘿嘿,可以睡到自然醒?也不用跟着大伙儿,一起出去磨蹭一天的工?

 这种慢生活,俺喜欢!

 生产队里出工不积极,那收获的粮食,自然也不多。

 现在自己的粮食关系,已经转到拉枯生产队来了。

 这样看来。

 这个拉枯生产队啊,到年终分粮食的时候,每位社员恐怕分不了多少。

 管他呢!

 自己会为了生产队那点粮食,而发愁?

 信不信我天天吃饭,吃一碗倒一碗,就这,空间里的粮食,也祸祸不完...

 扎怒叫了半天。

 竹屋门嘎吱嘎吱响,一位胡子叭察的眼镜客,晃晃悠悠打开了门。

 其实竹屋那道门,说它是门都已经太夸张了。

 内地生产队农民,用来关鸡的竹笼,都比它编织的好多了。

 “阿嗲里额娘来。”

 老闵一脸的惺忪,“我说老怒啊。农一不给我送粮食,二不给我送米酒来好伐!大清早的,阿拉还在困搞好伐,农脑子瓦特了?农在这鬼吼鬼吼的,干啥咧。”

 扎怒名字里带“怒”。

 但他的脾气却挺好,

 见状,

 扎怒指指罗旋,“这是你们内地来的知青,以后他们就和你住一块儿了。”

 说着扎怒似乎生怕,沾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赶紧扭头就走,“一会儿,我会遣人给他们送一点口粮过来...呃,够吃半个月吧。”

 扎怒扭头对罗旋道,“你们可得节约一点粮食。要不就掺点野菜,抓点竹节虫什么的?

 下一批粮食,要想再给你送过来,都不知道得等到啥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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