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把她当成女儿养了

　云茉觉得曾芳是在夸张，凌川那么一个又冷又直的大汉子，会吓哭？

　反正她不信。

　“真的，他当时眼睛都红了，让我帮着找你，我觉得我要是不答应的话，他可能会当场跪下来。反正就看他特别可怜，又很心酸。”

　云茉想象了下那个画面，鼻尖莫名的就酸了一下。

　行叭，看在他真心实意关心她的份上，昨晚他抱她那一下，她就不跟他计较了。

　派出所的办案效率比云茉想象的高多了，原本以为兜售统考试卷答案这事，怎么也要等三五天甚至一个星期才能调查出结果，结果第二天下午放学，姚先河就找到她。

　让云茉意外的是，中年女人手里的统考答案居然是真的。

　原来，中年女人是教育局的一名清洁工，正好负责存放统考试卷的办公室的清洁卫生。

　统考试卷本来是锁在文件柜里的，负责保管钥匙的人员一般都是把钥匙放在抽屉里，也没上锁，这就给了清洁工机会，偷出了试卷，跟人合伙做出答案，然后找高三的学生进行售卖。

　据清洁工交待，在找上云茉之前，她已经卖出了十几二十份答案。

　说完了案情，姚先河欣慰的拍拍她肩膀，“云茉啊，这次多亏了你，你用你的勇敢和正义，杜绝了一场可能发生的舞弊。你放心，这事我已经向学校领导汇报过你的事迹了，通报表彰和嘉奖肯定是少不了的。”

　云茉本来觉得这只是一件小事，被姚先河这么一通鼓吹吧，她都有些飘飘然起来，好像她真的干了件特别不了起的大事。

　—

　江市三中。

　云瑶上完厕所回教室的路上，发现前面有几个女生正交耳接耳的在小声议论什么，隐约有提到下周的统考。

　她心里一紧，立刻不着痕迹的靠近偷听。

　“……听说卖统考答案的那人是在教育局办公大楼做清洁的，趁打扫卫生的时候偷了试卷出来，都卖了十几二十份答案出去了，结果在南明踢到了铁板，被当众扭送去了派出所。”

　“天哪，都流露出十几二十份答案了？那下周的统考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肯定要重新出题的，别人都有了答案，我们还怎么考？”

　听到这，云瑶忍不住插嘴，“只是流露出去了十多份答案，应该没必要换试卷吧？”

　见大家都奇怪的看着自己，云瑶忙解释：“我的意思是，离考试没几天了，换试卷还来得及吗？”

　“有什么来不及的，教育局保存的历年考卷数都数不清，随便拿一套出来，稍微改一改，再重新印刷一下不就行了，几天时间足够了。”

　云瑶笑笑，“也对。”